“林伯父客气了。”容毓说道。
林月娇无语凝噎。
其实她听的很有趣,很有意思。
“对了,咱们侯府后院的荷花开了,毓儿,你就带慕兮小姐去荷塘泛舟。”容晋指着远处的院落说道,“好好招待,不然,我唯你是问。”
于是,半个时辰后,忠义侯府的荷花塘里,林月娇和容毓两两相望,无语。
“世子,我爹最近有点奇怪。”林月娇揉了揉眉心。
而且每次问他,他都还说没事。
容毓坐在小舟上,说道,“差点让咱们义结金兰了,岳丈大人,确实非同一般。”
林月娇噗嗤一笑。
这件事上次就听黎墨谦说过了,可把林月娇笑惨了,真不知道最后忠义侯跟爹说了什么,打消了他义结金兰的想法。
不过,这两位老大人最近都神神秘秘的。
“北堂谨被皇帝废了四年,如今竟然放出了宗人府,封了亲王。北堂迹也是沾惹上了万火教,其实还没什么大过错,就被贬为安王,谪守皇陵。北堂谨那是实打实的谋逆案,怎么皇上还封他为亲王,让他留在京城。”林月娇望向容毓,问道。
亲王是一等藩王,无亲字的是二等藩王,郡王是三等藩王。
容毓说道,“如果他能早点低头,还能更早被放出来。当年万火教谋逆案,宁不归功败垂成,虽然是我一手造成,但北堂谨,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世子,你的意思是说,北堂谨,出卖了万火教?”林月娇惊讶,第一次知道了谋逆案的内幕。
难怪,北堂谨还能重新回归朝堂。
“宁不归谋害皇上,北堂谨确实事先不知情,知道的时候已经骑虎难下。为了皇上,北堂谨和他的太子妃反目。又为了太子妃,和皇上反目。最终,太子妃死了,他被囚禁在宗人府,因太子妃被杀一事,从此不肯和皇上说一句话。”容毓狭长眸光淡漠,“他一直都是皇帝最喜欢的儿子,也是大昭王朝最有可能当皇帝的人。”
林月娇若有所思,“那看来,他就是最难缠的对手。不过世子挑起诸皇子之争,莫非剑指帝位?”
“想知道?”容毓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林月娇点头,好奇。
容毓倾身而下,五月暖洋洋地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光芒灿灿。
那张俊美的脸几乎贴在了林月娇的脸上,尺寸之间,暧昧蔓延。
“我只对我的世子妃,有问必答,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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