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观臣愣了一下,回道:“小绿,我也很想你,要不,我给学校打申请.....”
“裴观臣,我很想你!”
裴观臣怔住了:“小绿,你怎么了?”
“裴观臣,我真的很想你!”
她在那头已然泣不成声,抱着电话瘫坐在地上,不知藏在心里的那些秘密该向谁倾诉。
那些秘密太重太沉,重到她连裴观臣这样亲密的枕边人,都不敢开口。
裴观臣没再说话,静静听着她的哭泣。
“小绿,下半年也会有一批交流名额,你可不可以申请来这边,和我在一起?”
那边只是低低的啜泣,他等了许久,以为她不会出声时,那边才传来一个字。
“好!”
那一夜,凌槐绿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后来是哭累了,直接抱着电话睡着的。
那一天,裴观臣一直默默贴着电话听筒,听她的啜泣,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她为什么。
两个人默契的将这事遗忘,再也不必提起。
而那一天,身在米国的何鸿胜也极为艰难。
整个病房里,站着不少金发碧眼的医生,他们在跟秦曼容小声交谈。
至于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年轻时很上进,喜欢学习外面的东西。
可后来年岁大了,就不那么喜欢学习了。
秦曼容曾试着教他外语,他静不下心来,他要征服的世界太广袤,没有多的时间留给这些东西。
如果有时间,他宁愿享受来自情人的抚慰。
秦曼容跟人轻声细语的交谈,显得那么从容淡定,看向他的目光充满怜悯。
何鸿胜没来由一阵害怕,他的身体不能动弹,可他的脑子是清醒的。
他清楚的知道,他跟秦曼容之间,藏着太多过不去的东西。
而今,他身边空无一人。
这个毒妇,她杀死了罗沁,还害死了他的小儿子。
现在,大概也轮到他了。
也不知道那洋鬼子说了什么,秦曼容红了眼圈,拿着手帕轻轻沾了沾眼角。
“嗬~嗬~”何鸿胜企图引起人的注意。
他想让站在秦曼容身边的郭腾看看自己,听懂自己的吩咐。
他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只有郭腾了。
郭腾明面上是秦曼容的人,而实际是他的心腹。
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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