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二人性命。
没了举告之人,这件案子自然也就无疾而终。但程鹏、王相二人亦是我朝百姓,乃是陛下子民,如今二人去世存疑,臣请陛下诏命有司官员,清查追溯程鹏、王相二人真正死因!”
说完之后。
严绍庭淡淡的看向严讷、潘恩两人。
你们既然说这件事不存在,人丁丝绢该由歙县承担,那现在我就再弄一个命案出来。
潘恩当即回道:“严郎中,如今在议的是歙县人丁丝绢一事,如何又扯到那二人是怎样去世的事情上了?再者说了,这件事已经是嘉靖十四年发生的,至今已有二十六年,如何查起?当年经手此事的人,只怕也都早已亡故。”
严绍庭不置可否,转口道:“既然潘尚书如此说,那我们就再说回徽州府人丁丝绢一事。”
严讷和潘恩,一直都是以歙县人丁丝绢而言。
而严绍庭,便以徽州府人丁丝绢开口。
只是一个细节,却已经将双方所属给划分开来了。
严绍庭又说道:“以徽州府志所记载‘缘本府递年奉户部堪合,坐取人丁丝折生绢八千七百八十匹’可知,这笔人丁丝绢税课是徽州府承担。”
“而户部每岁催缴公文存档,亦可查证,户部每岁催缴皆以坐取徽州府人丁丝绢六千一百四十六两而论。”
“徽州府志与户部催缴存档可以证明,这笔人丁丝绢税课历来都是加之于徽州府,而并非是歙县。若单以歙县征缴,本朝律令,徽州府志与户部催缴文书存档,必定以徽州府歙县而明。”
这其实就是抠字眼的辩论之法了。
但也确实是存在道理的。
朝廷历来都追求严谨。
不论是徽州府志还是户部催缴文书存档,都是以徽州府直接概之,那这笔账自然就是徽州府六县均摊的,又怎么可能只让歙县一家承担。
而若是歙县一县承担,不论是府志还是户部存档,都定然是要明确加上歙县来说明的。
严绍庭说完之后,便拱手看向珠帘后的老道长。
“陛下,臣查阅南京有司存档,南京承运库每年收缴丝绢两万零一百九十匹,其中浙江、湖广产丝大省,每年只需缴纳丝绢八千五百零一匹,应天十三府缴纳两千九百零五匹。
而独独是徽州府一地,虽偶有地区产丝,却以一府之地,承担足足高达八千七百八十匹丝绢。徽州一府,歙县一县,却承担了南京承运库每年近半的丝绢收缴数目,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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