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嘉靖目光闪烁。
而严嵩业已站了起来。
他拱手道:“陛下圣明无双,自登基以来,便广施善政,如今已然知晓歙县之情蔽,虽不能偿还歙县百姓过去二百年多交之税银,但又如何能苦歙县百姓仍以多交税银?陛下乾纲独断,圣明仁德,自当及时拨乱反正,以公允而执公正朝堂。”
严绍庭紧随其后。
他更是声情并茂,犹是身临其临的开口发言。
“臣请陛下明晓,徽州府四司银一万六千二百一十二两,歙县承担其五千三百六十一两。砖料银七百零八两,歙县承担其二百三十四两。军需银一万两千两百一十五两,涉县承担其四千零三十二两。”
“正科税赋之外,盖之徽州一府杂税,歙县以一县之力,独独承担整府三分之一的税额,沉重至极,百姓何以富裕,民心何以振奋?”
“臣亦奏请陛下明鉴,当于此时,重新厘定徽州府人丁丝绢税课,分摊于徽州府五县,以解歙县民困,彰显陛下仁德公允。”
严家祖孙两人都表明了立场。
徽州府的人丁丝绢税课,必须重新厘定。
早已等待多时的内阁辅臣袁炜,当即拱手站了出来。
“陛下,既然如今已经明辨徽州府人丁丝绢税课前后原有,加之顺天府亦有人丁丝绢分摊各州县,臣以为当如严阁老、严侍读所言,朝堂当降旨重新厘定徽州府人丁丝绢。”
“臣附议。”
在袁炜之后,郭朴自然是紧跟着就开口附议。
随后就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欧阳必进,以及工部尚书雷礼了。
高拱和高燿两人还没开口。
徐阶便抢先一步走了出来。
这是自那一日张居正奏请变法革新后,徐阶第二次站在这万寿宫大殿上。
“陛下!”
“二百年黄册,岂有可改易之理?”
“知亏无解,藉手户科条陈事例,遂借以逞私臆。不论源流、不论肥瘠,一概重新通融混派,借分摊之名,为变乱之计。”
“私计而市私恩。”
“私行而变乱成法。”
一如既往。
徐阶开口,必言及成法。
顺带着,又将一心要让歙县老百姓少承担赋税的严绍庭,给说成是要行私恩于歙县百姓,但不知以此会动乱祖宗成法,进而祸乱朝纲。
徐阶继续沉声说道:“一旦此刻朝廷定下重新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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