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觉得在皇帝近期屡屡动作之下,会有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完后。
顾寰转身看向憋着气的高拱,脸上微微一笑。
他倒是清楚的很,别看高拱如何气恼,可还真就拿这帮废物没半点办法。
都是勋戚蒙荫之人,如非大逆之罪,朝廷和内阁是没办法拿他们是问的。
与国同休,勋戚一体。
还真就不是说说而已。
顾寰开口道:“元辅,你我还是回阁中做事吧,总好过在这外面吹风受寒的好?”
这位镇远侯几乎是连哄带推的,将高拱给拉进城门洞里,消失在午门前。
见高拱和顾寰走了。
方承裕和蒋荣却是急了。
“哎!”
“高肃卿!”
“顾寰!”
“你们怎么就走了?”
“我们要见皇上!要请陛见!”
然而不论他们喊得多大声,也没有人回应他们。
倒是戍守午门的禁军官兵,立即封锁了宫门前的道路,防备这些人冲入大内。
眼看着自己等人一下子变得无人问津。
方承裕、蒋荣这帮勋戚蒙荫之人,忽然就变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当下却是被架在了原地。
毕竟他们都喊出了要请陛见的话。
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一时间就成了一根筋变两头堵。
若是走了,他们方才所表现的忠君为上,就都是虚言是假的。可不走,一直待在这里也是真的寒风刺骨。
且不论这帮勋戚蒙荫之人在午门处如何。
京师之中,各方却也因为他们这么一闹,齐齐的将目光投向了大内。
皇帝可能真的病重不治了。
这个揣测,开始在所有人的心头浮现。
玉河北桥东侧,南熏坊内。
因附近多是朝廷各部司官署衙门,加之此处亦是京师会同馆,每日往来的人就有很多,也正因此茶楼酒楼就自然而然的应运而生。
靠近东长安街的一处酒楼内。
二楼临街靠窗的位置。
六科廊给事中曹子登提前到来,点了一份鱼杂锅子,架在炉子上炖着,鱼籽金黄,鱼泡软嫩。
里面还放着几块老豆腐一同炖着。
而在锅外,桌上还摆着一盘蒜苗,一盘青菜。
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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