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严世蕃这时候已经走出一大截,回头道:“他海瑞是个汉子,我家怎能不领这个情?儿子这就去寻他,请了他去百花阁吃酒!”
百花阁。
是最近在南城金鱼池附近开的一家青楼。
也不知道东家是谁,从扬州那边弄了一批鼎鼎的瘦马,一时间名震京师。
严嵩顿时一脸黑线。
但严世蕃却已经是一溜烟消失不见。
严绍庭只能是上前搀扶着老爷子往后院书房走去,低声开口道:“父亲怎可能去寻海瑞,他还不至于干这种傻事。”
“他干的傻事还少了?”
严嵩享受着大孙子的搀扶,却是瞪着眼骂起了儿子。
严绍庭笑呵呵的:“这两年父亲也稳重了不少。”
虽然这话说的有些怪异。
当儿子的说老子稳重起来了。
但爷孙俩都没人觉得有什么问题。
严嵩哼哼了两声,转而说道:“海瑞今天上门,这件事却也是给咱们提了个醒。如今太子尚未即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你最好还是要小心些。”
严绍庭点点头:“您是觉得,高拱会对付我们?”
“高肃卿?”严嵩问了一声,然后摇头道:“他不过是表面性子急躁罢了,内里比如今朝中所有人都看得透。老夫以辞归获允的新政,就是披在我家身上的一层袈裟,他高拱也得要扯一扯这层袈裟。”
严绍庭笑着问:“所以,高拱只会与我们和而不谋,或者获为了主导新政,刻意与我家交恶?”
严嵩点点头:“你看得透,也看的明白,他高拱大概也只会这么做。”
严绍庭笑了笑,没再说话。
倒是严嵩继续说:“只是他高拱却恐怕还是没看明白一件事。”
严绍庭侧目看过来。
思考了一下。
他说道:“太子。”
“正是太子。”
严嵩肯定的说:“他高拱虽然当初是裕王府的先生,可太子这几年下来,却难道还能和当初一样?今日在宫中,他让你去协理京营戎政,这就是将京畿安全交给了你和顾寰,进而想要让你们整顿京营。这等雄心志向,还能受高拱控制?”
严绍庭笑而不语。
所谓雄心,是最能迷惑人,也能麻痹一个人的。
想来现在已经住在东宫的太子,就已经被他的那份雄心给麻痹了。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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