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课业向少保您发难。”
严绍庭呵呵了一声:“那也不至于昨夜那般骂我。”
要不是那位张先生是聂豹老夫子那一辈的,要不是对方执掌经学院,不管是辈分还是年纪亦或者在书院的地位,自己又岂会以堂堂太子少保、礼部尚书的身份,也只能低头认错。
徐渭却只是淡淡一笑,转身拍了拍严无忧的脑袋:“帅院长今日要带着人在算术院讲水车如何锻造钢铁一事,快去听听。”
得了徐先生的话,严无忧立马丢开父亲,一溜烟的欢呼着窜进书院里。
严绍庭看着狗儿子一溜烟就跑的没影,却是好奇的看向徐渭:“帅嘉谟要讲水力生产?”
徐渭点了点头:“过去士林皆以科举为先,读书人也多读四书五经,对这些杂术自然不曾多加注意。如今昌平书院,经学不过一道而已,帅院长他们那帮人这几年翻箱倒柜,找出来不少好东西,都在一一验证,也在加以改进。不少事情,似乎与少保您过去偶尔与我等提到的也极为符和。”
严绍庭目光不由一缩。
自己这些年一直将心思放在朝堂之上,倒是从来没想过带领大明进行真正的工业科技升级,以及更新科学知识。
没成想,书院里的人倒是已经在做这件事情了。
见严绍庭目光发散。
徐渭低声道:“既然如今少保要暂时蛰伏养望,倒不如寻了机会安心待在书院,多做些学问上的事情。依我看,最好是能向陛下开口,兼上书院山长一职。如此一来,平日少保即可在文华殿和书院来回,两不耽误。”
朱翊钧在文华殿那边的农事课业,前不久也已经完成了。
对这位年幼的皇子来说,算得上是一次大丰收。
宫里更是有传言,原本皇帝还犹豫因为皇子年幼,想要拖上几年再册封为太子,但现如今宫里已经开始流转着,皇帝要在明年就决定册封太子一事了。
这里面,与文华殿外那两块地是有着直接关系的。
也正因此,严绍庭在文华殿的任务也就减轻了不少,至少明年只会在文华殿继续春耕,而后就无须插手了。
到时候他自然就有时间在昌平和北京城来回。
虽然两地之间,还有些距离。
但严绍庭却点了点头。
而他也开始盘算着,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带动一波大明科学的发展。
牛顿三大定律?
物理学?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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