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面的喽吧一脸。格里菲斯不甘心地向后仰面倒下,正巧看见蹲在木箱旁,吓得瑟瑟抖的大副见此情景,顿时吓得手足无措铺天盖地打来的榴霰弹,顿时让阿姆斯特丹号上的荷兰人安静了下来,可随即又变成了哭爹叫娘的哀号声。榴霰弹对战舰本身的破坏力不大,但是对甲板人员造成的杀伤力是空前的。大多数荷兰水兵都没有来得及躲避,纷纷中弹,死伤惨重。尤其是驾驶战船的舵手,他们忙着控制舵机和风帆,更是没法躲避。一个舵手受伤之后扑到在地,身体在倒地的瞬间将手里的船舵控制器带偏,把阿姆斯特丹号来了一个右满舵。
这下可好,阿姆斯特丹号顿时偏离航向,一阵乱撞。有两艘西班牙式大帆船被阿姆斯特丹号猛烈撞击,引起船身破裂。海水立刻凶猛的倒灌进去,舰体开始快速下沉。
失去了指挥官的荷兰舰队顿时陷入致命的混乱中等郑芝龙率领舰队来到巴达维亚海面上时,停在港内的荷兰战舰一艘都不敢出战,于是郑芝龙率领大明水军大摇大摆的再巴达维亚的海滩上登陆才一上岸,就有士兵通报,说是李为经前来求见郑芝龙一见到李为经顿时吓了一跳,“李兄,为何这般模样?”只见李为经的头发散乱,衣衫不整不说,身上,头发上还占了不少干涸的血迹“太惨了~~太惨了!”李为经见到郑芝龙,立刻失声痛哭起来“李兄,你先别急着哭啊~你倒是说话啊!”郑芝龙急忙问道李为经还是嚎了好一会儿,才哽咽地说道:“我自打从婆罗洲回到爪哇,就开始筹备起义的大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荷兰人就听到了风声,以搜查军器为名,命令城内华侨交出一切利器,红毛鬼挨户搜捕华侨,不论男女老幼,捉到便杀,对我华民进行血腥洗劫。屠杀持续7天,城内华侨被杀近万人,侥幸逃出者仅150人,被焚毁和劫掠的华侨房屋达六、七百家,财产损失,无法估计。城外华侨在我们几个甲必丹的指挥下,与荷军激战,伤亡千余人。”
“可恶的红毛鬼!”郑芝龙一把推开李为经,噌地一声抽出雁翎刀,“诸将何在?”
“末将在!”在场的施大宣、刘国轩等人听了李为经的哭诉也是怒火中烧施琅愤然道:“佛郎机人在吕宋杀我华民,荷兰红毛又在爪哇杀我华民,难道我大明子民是天生贱种,任尔屠戮?誓要血债血偿!”
这时,甘辉插口问道:“李兄,红毛人有没有驱遣当地土人杀我华民?”
“有~”李为经擦了擦眼泪说道,“那些土人生性愚笨懒惰,嫉妒我华民勤劳致富,所以反比红毛鬼杀我华民更加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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