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摔了个背朝天!
“啊!”谢言祉摔得眼冒金星,牙齿还磕到了嘴唇,嘴里顿时一包子血。
“我的言祉!”
姜鸢冷哼一声,将目光锐利地射向脸色大变的谢庭筠。
手里不知何时摸上了放在角落的斧头,在手里掂着。
“这个家,我做主,我说给谢长祗,那就是给谢长祗,就是他空在那儿,也容不得旁人染指!”
谢长祗心跳停了一瞬,小心翼翼抬起头,眼里就进了片雪子。
冰凉的雪子瞬间化作水,自眼角流下。
——
“鸢儿啊,你的婚事虽……,但咱们也不能如此草率。”
看着三人入了屋内歇息,姜母这才将姜鸢拉进屋内,着急道。
姜鸢瞧着她脸上的担忧,莞尔一笑。
“娘,大伯母那边,你该如何解决呢?”
一说到大伯母,姜母瞳孔皱缩,身子颤抖着,嘴唇蠕动,却也只能哀嘁地叹了长长的气。
“谁说我一定要出嫁呢?我入赘一个乖巧听话的,家里还有了个成年男子,大伯母于理,也没法子再来占这屋子了。”
姜鸢伸手握住姜母,声音如小溪涓流,安抚住了茫然的妇人。
“可,可除了那孩子,他爹和他哥,瞧着都不是好相处的,再者说这才第一日,尚未知晓他们的人品……”
姜母心中没有主意,但这又事关宝贝闺女的人生大事,让她不能轻易放下心来。
提及此,姜鸢并未多在意。
不过训个狗儿,她姜鸢,还能怕了不成?
又是好一番安慰,她才得以从姜母房内脱身,一出门,就瞧见谢长祗握着笤帚在庭院里。
他人高马大,对姜鸢来说刚刚好的笤帚,在他手里像是小玩具,但他低头扫雪扫得认真,不一会儿脏污的雪就被堆在了院外。
他抬头擦汗时,忽然和姜鸢目光对视,他握着笤帚的十指紧了紧。
“姑娘……”
“我,我闲着也是闲着,想起来这院里的雪还未打扫,就……”
他说着说着,就又低下了头,恨不得把整个人藏进雪堆里。
忽然,下巴被温热的手指抬起,谢长祗瞳孔地震,连着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一句话都还没说呢,你就又要道歉了,方才也是,你爹和你兄长就这么摆明了欺负你,你也不瞪回去?”
姜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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