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娘她出事了,在你失踪后,我醒来时,就看到娘被脖子后带有朱字印的黑衣人掳走了。”
谢长祗握紧了拳头。
天知道他醒来时,看到伯母被掳走时的惊慌,以及找遍全家,只剩程鹄的茫然。
又听闻程鸢失踪,只感觉天都塌了。
但他只能按兵不动,让程鹄继续装死,等。
无力感几乎席卷了他全身。
若是他没有高热昏迷,或许程鸢就不会被掳走,伯母也不会被掳走,若是他再厉害些,就能拦下黑衣人!
忽然,被冷风吹得已经僵冷的手腕被温软覆上,谢长祗身子一僵。
却不敢去看程鸢。
“长祗,别担心,不是你的错。我们先去朱府瞧瞧,我方才听到有丫鬟说朱府少爷今夜大婚,或许和娘亲有关。”
程鸢温声道,她声音沉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有多么慌张。
但她不能先乱了阵脚。
忽然,身后远处传来些吵吵嚷嚷的声音,几人对视一眼,连忙加快了脚程。
走到围墙边时,黄序秋回头才伸手,“鸢姐姐……”
只见一道黑影从眼前跃上半空,不过一刹那,谢长祗和程鸢就已经站在了墙头。
连头也没回,一跃而下。
墨白墨非也紧随其后,听着府内越来越大的动静,黄序秋咬了咬牙,低头去寻他放在草丛里的缸,却发现那处竟是连草也被扒光了!
可以支撑着他爬上墙的缸自然也是不翼而飞!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做的!
因为一墙之隔,传来熟悉的令人讨厌的声音。
“序秋小兄弟,爬个狗洞而已,可不要耽误了正事。”
黄序秋后槽牙差点咬碎。
——
朱府和王府不过隔了一条街,原以为今夜朱少爷大婚,来往宾客多,守卫应当松懈些,不想却是比王府还要严!
三人窝在小花园假山里,自打方才翻墙进来,已经等了几波侍卫巡逻,前一波才走,没几息另一边又了一队。
而且这大婚,府内不仅不热闹,气氛竟还有些诡异。
“这朱少爷我记得,是个仪表堂堂的,听说明年三旬便要与其青梅竹马的江南表妹有结亲。也是他看上了我和我爹采的药,破例每月收一次,不过这月我来朱府送药却未瞧见他。但这一切同伯母又有什么干系?他们抢伯母来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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