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他们父子的争吵关我什么事?”
程鸢喔了一声,而后边往房间走边低声道,“没想到谢言祉还是个热心肠的。”
那日见到范小胖,只随意听说了一句家中贫寒,吃不起饭,如今却捧着鸡蛋来求学。
结合谢言祉这几日的早出晚归和他手上的伤来看,大抵是去做小工接济范小胖的开销,劝他来读书了。
程鸢心中也是无比唏嘘。
这“大少爷”不爱读书,光爱劝别人读书,甚至为此不惜屈尊降贵去做小工。
“鸢姐姐想别人想得这般认真?”
谢长祗委屈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程鸢猛地回过神,他手中拈着她一缕细发,眼角含笑。
不知为何,程鸢心中感到一阵心虚,本无需与他多解释,但还是忍不住道,“只是想到人的复杂,有些感慨。”
谢长祗眼底一阵晦暗,他随即又笑道,“鸢姐姐,不想这些了,左右咱们也掺和不了。不如咱们想想那块地该怎么处置?”
被谢长祗一提醒,程鸢想起了自己的原本的计划,连忙拉着谢长祗回了屋。
她面容凝重,盯着谢长祗盯了半天。
谢长祗刚要张口询问,就感觉眼前一花,空荡荡的地面上,忽然摆上了一堆他不认识的东西。
“这是……”谢长祗惊了又惊。
“这是我准备装在地里的,但因为涉及一些……所以你懂的吧。”程鸢看了看谢长祗,后者眼神澄澈,她继续道,压低了声音,“所以这事只能由我们俩亲自单独去做。”
……我们俩单独……
谢长祗眨了眨眼,按压住内心的雀跃,他小心翼翼开口,“鸢姐姐您告诉我这么多,难道不怕……”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程鸢笑了笑,像是春日绽放的花儿,晃了谢长祗的眼,“况且你还被我下了毒呢,你总不想当个短命鬼吧。”
原是挑逗的话,谢长尺却微微红了脸,他握了握拳,抿着唇,抬头看向她,珍而重之道,“鸢姐姐,你放心,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两人对视上,不知为何沉默了许久。
谢长祗拳头握的越来越紧,心脏砰砰直跳,感觉口干舌燥。
忽然程鸢噗嗤一笑,一笑几乎笑进了谢长祗的心里,就像那年他蜷缩在破败的宅院里,忽然抬头看到的那朵烟花。
但她笑完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蹲下身开始摆弄那堆物品。
谢长祗抿了抿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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