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情绪,鸢姐姐这般信任自己,他一定会保守好这个秘密的!
程鸢疑惑地看了眼谢长祗古怪纠结的神色,没来得及询问,因为这供暖的成功让她几乎看见了无数的银子在朝她招手!
“你去垦出土来,我撒种子。”
程鸢取出了些常见的,像白菜包菜芹菜等的种子,给每块地分门别类。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比起搭大棚的劳累耗时,两人合作种下种子很快就完成了。
“行,浇点水我们就能回去了。”
程鸢撑起腰杆,原本她想拿着水瓢浇水,但是被谢长祗摁在石头上“勒令”好好休息。
她抿了抿嘴角,不自知地漾起笑容。
两人出门时还是太阳高照,这会儿回去时只剩一片阴郁。
寒风刺骨,夹杂着能划伤皮肤的雪籽。
两人迎着风雪,赶回了家中。
然而一踏进家门,就感受到了不对劲的气氛,甚至称得上剑拔弩张。
屋檐下站着一个胖乎乎的红袄婶子,她皮肤黝黑,慈祥的脸上带着丝气愤,用手指着谢言祉,一双眼珠子骨碌碌转,“哎哟!程姑娘回来了,赶紧给俺做主啊!你家这小叔子,手脚不干净,还和我凶要讨工钱……”
“呸!谁拿你们家东西了!小爷我才不稀罕,你不要给我泼脏水!”
谢言祉被谢庭筠拦在身后,他一手捂着脸,眼眶通红,立刻就激动起来。
谢庭筠皱眉:“好了,别闹了。”
程知带着两个孩子也是满脸茫然:“桑婶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言祉这孩子,不是那样的人,你要不再问问清楚?”
桑婶子叉着腰,鼻子里哼了一声,声调抬高,“那金戒指就是从他兜里搜出来的,一同干活的几个小伙子也都瞧见了,人证物证都有,这可不是俺栽赃陷害!”
谢言祉涨红了脸:“你这是,这是,你就是栽赃!我全程连那个金戒指都没碰过,小爷什么没见过,哪稀得你这个破戒指!”
桑婶子依旧脸不红心不跳,轻嗤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就是真凤凰,如今也成了山鸡了,那可是金戒指!保不准你小子眼红就……”
“桑婶子,我知道你急,你先别急。”
程鸢听了几嘴,虽然谢言祉和她不对付,但她心中还是觉得这小少爷不会干这种腌臜事。
可能是她知道他会帮助村里的孩子上学而去打工,态度已经有了转变,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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