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汲取人力,转化成新的保守力量。
赵家的门第还是太低了,找不到多少可靠的门生故吏抢占关键岗位。
若不是赵基牢抓兵权,可能现在已经步白波四将的后尘。
看似衣冠楚楚的朝堂,实际上就是一言不合就开杀的战场。
新任议郎张时坐在末席,眯眼用余光审视赵基的侧脸。
十几个呼吸后,气氛凝重,静可闻针,一些人额头开始渗汗。
赵基依旧肆无忌惮打量每一个人的长相、神态,顿时有了决断。
再占一些便宜,就放朝廷去雒阳。
自己终究不如曹老板根基雄厚,如果自己手里也有几十万俘虏、降军改编来的私人武装,这些人还敢这样打量、审视自己?
朝廷或许是老爷子心里的白月光,但不是自己的。
想走的人都走,留下的才是自己的。
哪怕老赵、老大、老二要走,那就统统走吧。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到时候出于良心劝一劝,真要走,总不能都给打断腿。
想到断腿,开始怀念钟繇,也不知道这家伙伤势如何了。
“陛下驾到!”
“臣等拜见陛下。”
时迁高唱,赵基跟着众人行礼,也只是微微躬身,时刻保持着警惕。
刘协一身崭新的青绿主色的鲜艳锦袍,这段时间休养的不错,面容饱满起来,眼眉之间没了那股漠然,眼神灵动许多。
“众臣免礼。”
刘协声音平静:“今日朝会,所议有三。一者是匈奴盗匪扰边害民,朕率将士征讨之事。此事已有定论,只议安邑留守之事。其二是并州刺史高干遣使入朝,上表诸事;第三,诏拜赵美人为贵妃。”
实际上就讨论安邑留守,比较浪费时间的是并州刺史高干使者带来的奏表诵读。
至于给赵美人提升地位,朝会时提出,更显庄重。
天子亲征匈奴,这是之前就定下的事情,已经很难更改,这也是河东吏民的呼声。
朝廷自然就要一分为二,部分随驾左右,部分留守安邑,负责朝政运转。
赵基不发表意见,只是观察司马防,总感觉自己出征后,这个家伙会搞事。
身为河东郡守,突然动员几百人,发动袭击自然可以软禁老爷子。
赵基不言语,就看着他们讨论。
不多时,并州刺史高干的使者郭援就捧着奏表开始朗读,主要是为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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