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府城鱼龙混杂,碰上几个高手只能自认倒霉。
但偏偏打人的那小子被他们在邀月酒楼碰上了。
不过他季克恭不是护短的人,既然不知道对方的根底,他也不愿平白招灾惹祸,只是偏偏他豢养的雌黄犬对那少年人身边的黑猫产生了兴趣,说是嗅到了浓浓的气运味道。
这可算是搔到了他季克恭的短处。养子算什么,他没有百八十个,也有二三十个,但是能让雌黄犬如此激动的情况之前可没见过。
想着那突破的契机,季克恭便按捺不住,放出了雌黄犬。
然而让季克恭万万没想到的是,眼看就要成功,居然横空插进来一个儒衫士子,非但识破了雌黄犬的变化,还逼得雌黄犬显出了原形。
原本事情走到这一步还在可控范围,只要他出面动手,了不起就是砸个酒楼。
但是,这酒楼中居然有镇抚司的人!
也不知道出手的人是谁,只是一招就把那雌黄犬给灭了。季克恭哪怕心在滴血,也不敢在镇抚司面前冒头,连忙带着自己人匆匆逃走,只是暗中记下了那一对少年人的模样。
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上午,季克恭收到消息,找到那青衫士子的踪迹,便命令两名护法带着二十多个帮内好手赶去,要将那人抓来,好好发泄自己的心中愤恨,但就在刚才他收到了衙门的告知,说他的两名护法和二十多个帮中好手都一命呜呼了。
死于中毒。
这下季克恭再蠢也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不敢再提报仇的事,只是草草将死了的帮众尸体接回来,并且命令帮众再去寻找朱天南和张牧两人。
不是要寻仇,而是要赔礼。
只要我头够低,你都打不到我的脸!
只是可惜……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欲怂而他不让!
……
酒楼,雅间。
“如果一个人无病无灾活到六十岁,说不上大富大贵,但饥有食,寒有衣,有相濡以沫之爱人,有孝顺安良之子女,他的气运便可称为一。”朱天南一边吃着饭一边和张牧说道,“这样的气运,大约需要一千,才能炼制出一只雌黄犬。”
“所以,换日帮不是什么好东西。”
“灭了他也算为民除害。”
第一次听到这个信息,张牧握着筷子的手有些发紧。
他见过那些扶老携幼前来府城的人群,他想过这些人来到府城,或许是发卖自己为奴,或许是饿死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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