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算了，去把尸体都处理掉。对了，再派一部分人留在暗处观察，告诉他们没杀死目标就别回来了。”
“是。”
临近年关，河里放着红红绿绿的花灯，将岸边微微照亮。
烟眠已经洗干净了身上的血渍，正盘腿坐在河边——
钓鱼。
终于脱离了危险，嚎了半天的系统躺在空间里，累得一动也不想动。
[系统：宿主你怎么这么有闲心啊。]
[烟眠：什么？]
她一边回着话，一边抽起自制的鱼竿。谢与年正坐在她的腿上，抬头看着扬起的鱼钩。
忽然他的脸被鱼竿摔到，瞬间抽出了一条红红的印子。
看见这一幕的系统：……
谢与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仰头靠进烟眠怀里，可能是夜间气温转凉，他感觉烟眠身上的温度有些低。
虽然之前的一幕幕都表明着，烟眠不像常人，但谢与年一点也不在乎。
不在乎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房间，也不在乎她为什么会武功，夫子也说过，人与人本来就是不同的。她是什么样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不管怎么样，她永远是她。
他只要她在，其他什么事情都是小事。
在烟眠第三次抽杆的时候，她的身后有人影掠过。
秦道远懒散靠在柳树上，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笑一声。
“拿果子当饵料？你当这水里的鱼是吃素的。怎么不顺点眼珠子、割点人肉来喂鱼，我听说人脑剥开里有个小球，用来钓鱼效果很好。”
哪怕他说着这么恶心的话，边上坐着的两人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好像只当他是一团可有可无的空气。
秦道远也不恼，他走到烟眠身边蹲了下来，顺着她的目光往水里看去。
“谢恒那老东西运气真好，能遇到像你这样的人。”
他捡起一块石头丢进水里，水面上溅起水花，一圈圈涟漪往外扩开。
秦道远啧啧两声，又道：
“你说你，在这谢府天天受人欺负，何必呢。像你这样的人，在哪里都会被人当成宝贝捧着，现在却要在这破地方受窝囊气，我看得都替你觉得不值。”
烟眠收起鱼竿，谢与年帮她卷起线，收拢起来放在怀里。
“今天有夜市，你想去看吗。”
听烟眠这么问，谢与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谁都没有拿秦道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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