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偏又与洞乌朝起了争斗,朝廷之意,是恐别处再起叛乱,欲留朝中大将届时去平定,故才这般。”平清听后道:“只怕别处叛乱还未起,先叫这伙贼人势力渐增了。不趁此刻多派人马加紧铲除,却因折损一大将就行这般,倘若别处群贼汇聚,还不知要坏了多少将佐士兵。况又有哪些因财障目愿为钱失命之人,又倘如招的那些军汉中有临阵起异心的投身为贼,岂不更助长贼人气势。”高景叹道:“朝中之军中腐朽者甚多,经此一败,人人惊怕。官兵也好民武也罢,若真个成了,受赏财封官职,又能为朝中添能将。”平清道:“何不动用些咱府中之兵马,荡灭此等判贼?”高景道:“府主也因此事唤来众官来议,只是众官俱是一样言语,不欲插手此事。”平清听后有些愠怒道:“这像个甚么话?国现危难时怎可露显出如此怯懦,他等又非是无本事之辈,理应为皇家出一份力才是。莫不是同官兵一样叫贼人吓坏了?若叫他人知晓,岂不是要于背地里指三道四。”高景道:“只是这般又有何法子?”正逢此时,一妇人走来,乃是高景之妻孙恭人。平清见了行了礼,孙恭人道:“所需之物俱已弄得,现应回去办余下事。”高景便向平清道别而去。朱平清向不远处一丫头走去,那丫头是服侍平清之母刘安人的,唤作王水荷。那王水荷奉刘安人之命同平清一同来镇上,因平清挤进前去观榜文,故站于一旁候着。此刻听见叫他,逐走上前去,笑道:“不知那上头写的些什么?”平清道:“这你无需多问,你且先回去。我有些事须得回城一趟,若是早些,今日天黑前可回来。”水荷道:“只恐我一人回去时,刘太太恐又得说你些‘莫须有’等语。”平清道:“我为其儿已二十余载,习以为常。你服待他这多年月,尚不曾熟惯么?”说完转身而走,王水荷也回院去。进至院内,正遇着一女前来,那女面色白净,头上插一金发簪,身披黑底绣花外衫,足穿绣云履,虽无脂粉所点,其貌犹比天仙。此乃朱平清姨母王夫人之女,姓李名金凤,表字江仙。这李金凤与平清差有两岁,平日里最喜与平清说笑打乐,虽为女身,然性子烈豪,亦是与其最近的一个。金凤见他一人而回,便问:“明安怎未同你一道回来?”水荷道:“他只道自己有事,只身一人往城里赶去,故才叫我独身回来。”金凤听后道:“他这一去,想必是有不同平常之事。”正说着,刘安人出来,见水荷一人回来,便问其故,水荷老实道出。刘安人道:“只怕是去何处找些不净之人闲耍,怕吾责备下来,故编此言语。”一旁金凤听之,心下不满,道:“姨母此言差矣,明安虽面上每日清闲,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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