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那头,左右两树上各小心藏好,完事后回去复了命。丽卿见没了康捷,逐问道:“康头领何处去了?”风会道:“陈头领派信来问此处战事,康头领适才回去禀告了。”丽卿脸色惊变,道:“这下怎好,父亲定知晓我偷偷下来,这可怎好?”云龙笑道:“卿姐忘了来时怎说否?哪怕知晓了又会对卿姐怎样。”丽卿忙道:“不言这许多了,我去候着官军。”言毕,提枪跑出。
话说陈希真中伤后歇息一夜,次日起来便觉臂膀好得大半,却不见陈丽卿前来请安,希真连呼几声都无应声,心下生疑,出得屋来找寻一番,又叫几声,还不见丽卿出来。恰巧祝永清走来,希真向其问询,祝永清道:“想是卿姐出去透气去了。”希真笑道:“贤婿怎的也这般糊弄老夫,她那弓箭并锁子甲梨花枪俱不在这儿,带这些出去透气是为那般?”永清知晓瞒不住,便笑道:“岳丈也晓得卿姐那脾性,一听闻有什么对她心的,谁都管她不得。”希真叹道:“罢了,昔日他老母还健在时,方管的住他。他老母一走,我也管他不得了,就随他怎般罢。”正说着只见刘广、云天彪二人走来,刘广开口道:“昨日押解来一个官军将佐,我与云亲家欲从他口中问出些甚么来,可那官将一声不吭。逐暂将他关禁起来,待你过去做个打算。”云天彪道:“那厮是一问三不知,俺与刘亲家被他弄的一窝子火气。”希真道:“将那官将带来。”
希真传令下不多久,几个喽啰押着吕政伟来至厅上,祝永清手指他道:“你这官军若是欲活,俺们问你什么你如实回便是,没准俺岳丈大人一时心中发慈便饶过了你。”吕政伟仍白他一眼,道:“俺晓得些甚么,你欲问些甚么,应把俺那两个管兵的抓来。况俺又非他俩之头脑,岂会信你这些贼众鬼话,真个为一笑也。”永清听闻大怒道:“你这厮真个是不识好歹。”抽出刀来就要砍,却被一头领叫住,几人望过去,发现是吴君豹。只听其说道:“我倒是有一样东西,是专用来整治这等人。”云天彪问起来是何物,吴君豹拿来一细短铁鞭来,对众人道:“此物名唤作龙鞭,更强于杖刑,够他受用了。”希真道:“狠好,便用此物教训下这厮。”吴君豹叫几个喽啰将吕政伟腹部朝下绑于一长椅上,脱去裤,朝着后股直打了数十来下。刘广上前查看,发觉他早昏过去,便喊停手,让几个喽啰带下去仍监禁了。恰巧这时康捷前来,诉说承恩岭战事,刘广听说折了刘麟,心下痛悲,口中止不住的咒骂官兵。对希真道:“今日就让我带些人马下去,一来为麟儿报仇,二来怕麒儿和慧娘有甚不测。”希真情知劝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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