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真个乃吾不是。不如另择良日,一来为太奶奶贺喜,二来吾平逆安归。”刘老道:“倒不如只摆一桌,咱院里人庆贺一番罢了。”金凤亦道:“人家外人那管咱家里谁立不立甚功,只顾自个沾光蹭利,与其叫这等人占便宜,倒不如咱留着自个享呢。”吕老道:“明安身安而回,便是吾老婆子一大寿礼,何须再置办甚寿宴类。倒是可如刘媳妇那般,于院内置一桌,咱一家于一处,庆重孙儿今番平安回之。”平清道:“本来圣上赐之钱两较多,既诸位这般讲,那不大作声张便是,就摆两桌酒下来便是了。”又从那些个物件取过几样东西,道:“此是镇上城里寻不来的好布料,乃太太们的。”又取过几样东西来对金凤道:“此是些点心、词画等物,尽是你的了。”金凤笑道:“此好意便收之。”平清问道:“怎不见父亲在此。”刘安人道:“他是个极闲不住人,这会子还不知身处何处。”众人稍谈片刻,只见秋月上来道:“二老爷回来也。”只见外面朱泽松走进来,刘老笑道:“你儿今番大胜而回了。”朱泽松望平清一眼,道:“平日里少些闲日,更能早几日回来。”说罢,转身直往屋内行去。平清对刘老道:“祖母,你那好儿子平日里闲时少么?那怎的连祖训都不遵。”王夫人赶忙道:“汝父不过是话不中听,他又如何不想你早些回来。”
次日晌午,王夫人命人于前院正中处摆起两张大桌来,吕老坐了上座,余下者各依此入座,各菜肴尽上桌来,众人痛快享用一顿。饭毕,各自离座,水荷廷春等收拾残桌。朱平清对金凤道:“极不容易回来,正想出去走走,你意下如何?”金凤道:“那也好。”二人禀过了太太们,后出门而去。金凤道:“不妨到村外转番,比这里头好些。”平清亦称是,二人逐走出村外,又往前行一段,看见前头一片竹林,又有一条路直通入竹林。平清道:“看此竹比院里之更好。”金凤笑道:“圈养的不及野外的,只是没法常看。”二人一齐顺小路入林,只见金凤忽立足止步道:“一见此竹林我倒想起屋中那株盆竹几日不曾浇得,前些日子收拾屋子移至过廊上又忘搬回,恐其枯害了,我只得先回了。”平清道:“那你便先回一步,我待会也回。”金凤便转身出了竹林,平清仍继前走。却见前头现一草屋,平清道:“莫非有甚雅士居于此。”便近前去看,方至门前,只见里头出来一道者模样的人。平清看那道者身着一蓝布道服,须发皆白,手持一拂尘,双目有神。平清忙拜道:“不知此处乃道长之修行处,无意扰犯,多有得罪。”那老道人笑道:“汝既行至寒舍,便是缘分降下,怎是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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