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的闪过一个念头———沈和锦发育的还挺好。
看着瘦瘦小小的没什么肉,没想到………
思想往不可言说的的方向一路狂奔,男人脖颈更红了,连带着耳朵尖都红的不行,他闭了闭眼,堪堪止住不健康的想法。
当天晚上,周岁聿做了一个梦,梦里雾气迷蒙,一树树粉白的海棠在枝头绽放,
海棠花是没有香味的,他却好像闻到了一阵阵清香,香味越来越浓,勾的人不断靠近,走近了,他看到了沈和锦。
清晨的阳光照进卧室,男人猛然睁开眼,呼吸灼热,胸膛还在不断起伏,
梦里湿软紧致的奇异感似乎还没散去,他有好几秒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目光落在湮湿的某处,清俊矜贵的男人黑了脸。
沈和锦今天起的晚,也许是淋雨的缘故,她总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难受,都没什么胃口吃早饭,意外的是一向作息规律的男人也起晚了,两人沉默的对坐在餐桌前,只有碗筷发出轻微声音。
沈和锦心里还有气,想到昨晚出现在浴室门前的白色毛巾,她哼哼两声,道:“流氓。”
女孩脆生的声音在安静的餐桌上格外清晰,男人却连眼皮都没抬,跟没听见她说话一样,
嘿,耍流氓还这么理直气壮,沈和锦气笑了,故意把陶瓷碗重重放在桌子上发出声响,
男人动作一顿,缓缓抬起眼皮,漆黑晦暗的眼睛看向她,沈和锦心里咯噔一声,被这眼神看的莫名心跳加快:“你………”
“你有值得被流氓的地方?”周岁聿移开视线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冷不淡:“别想太多。”
沈和锦:“………………”
沈和锦气笑了,她都不想去讨论关于值不值得流氓的问题:“我想太多?你平白无故进我房间,还动我衣服,这是我想太多?”
视线里,男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沈和锦最后一丝不确定也消失,
果然是周岁聿这个大变态进的她房间,还把毛巾放在了浴室门口,
天知道她洗完澡开门就看到地上白毛巾时的震惊程度,大号白毛巾将她的衣服与地面隔开,一眼看过去跟上供似的,那场面谁看了都得懵逼,
能干出这神经事的只有周岁聿,也只有周岁聿随意进出她房间。
沈和锦越想越觉得无语,见男人不承认,她抬起小脸:“姓周的,你敢说昨天没进我房间?”
“………所以呢?”男人只顿了一下,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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