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大半。
然而,枇杷十藏才刚轻松下来的神情,却在望见军火库里的情形时,陡然凝重了几分。
他猛地拽起一个仍在苟延残喘的血继派忍者,大声喝问道:
“这里的起爆符和苦无在哪?!”
那被砍掉了一条腿和一只手的照美忍者已经因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
但是,在听见了他的这个问题之后,面上缓缓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意。
“啐!”
他无力的往这个凶人脸上喷了口掺着血的唾沫。
没啐到。
而后,他的脑袋就被摔在地上砸成了一滩混着白与红的烂西瓜。
“十藏大人!”
反倒是身侧的一名感知忍者喘着粗气大喊出声:“有很多、很多目标在往村子中心移动!”
“我们.?”
听到他这话,枇杷十藏的面色顿时更黑了几分。
他二话不说,当即扭头出门。
“走!”
枸橘矢仓站在水影大楼的天台上,安静的望着村子各处腾起的硝烟,神情是一片死寂般的漠然。
数名身着白袍面具的‘雾隐暗部’,此时正一步不离的跟在他身后,同样安静的等待着命令。
他手里的大部分兵力,都已经被派遣出去了。
此刻,这座水影大楼里所剩的,只余下他这一个最高战力。
仅仅凭借着村外边缘方向腾起的一座座爆炸尘烟,枸橘矢仓就能判断出,那一座座作为雾隐村军事制造业命脉的军工厂、钢铁厂与仓库,正在被革新派与血继派两方拼死争夺着。
以完全违反忍者隐匿行动原则的方式,从正面如武士、足轻那般相向搏杀。
从清晨到现在这下午时分,雾隐村里所渡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大量雾隐忍者的鲜血在流淌——那都是这个村子的底蕴与潜力。
但是此时此刻,枸橘矢仓就这般以如此冷漠的态度,安静的望着这黏稠的鲜血无意义的在内战中流淌。
在这短短的半天多时间里,究竟已经死了多少人呢?
五千?七千?
亦或是更多?
他望着这空荡荡的街道,忽然有些出神了。
即便早在这之前就做过无数的心理预期又如何呢?
亲眼看到自己葬送雾隐这一场面的时候,即便是再强大如钢铁的内心,也要被这熊熊的火气熔成铁水。
突然间,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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