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人拖到众人面前。
这些都是纪家之前在江诸各界的高管人员,对纪家忠心耿耿,因为不肯向吕家屈服,拒绝主动交出掌握的纪家资产而遭受严刑拷打。
“那是顾老爷子。”
不少宾客认出了那个躺在众人前方被打的皮开肉绽,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是担任江诸一把手多年,十几年前就已经退休的顾铜英。
“哼!那老匹夫已经退休多年,可在江诸的威望依旧不小,竟有这么多人认识他。”
站在顾忠良身旁的吕振冷哼一声:“我们今天就要拿这老东西的所有威望和尊严纪念吕家重掌江诸的时刻。”
吕忠良让人将一堆匕首丢到众人面前:“接下来,愿意效忠吕家的人就捡起匕首,随便在纪家这些人的身上捅一刀,以表诚意。”
“吕爷,您这是逼我们犯罪啊!”
听到这话,立刻有人质疑:“我就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与纪家不过是合作互利关系,我真心愿意放弃纪家与吕家合作。可若是这一刀下去,那我就成罪犯了。”
其他宾客也纷纷点头,一旦对纪家的人动手,就等于是与纪家结仇,就算纪家反攻,事情也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了。
“老子要的就是你们自绝后路,以免你们还想做墙头草。”
吕忠良的脸色冷了下来,杀气凛然道:“这就是今日向我吕家效忠者的基本条件,谁要是做不到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稍后我也会让他全家下去陪他。”
“不用那么麻烦。”
就在这时,伤痕累累的顾铜英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挪动到所有宾客面前:“我就是绝对效忠纪家的代表,也是纪家在江诸权势掌控者,谁想表忠心就冲我来,这样最有说服力。”
“老匹夫,你是想求死吧。”
吕振冷喝一声,命令道:“谁也不准对顾铜英动手,不然……”
“无妨!”
吕忠良打断吕振,饶有兴致道:“人如其名,这老东西还真是骨头硬。”
“既然如此,那就先从他下手,等他死后,再轮到纪家的其他人,反正今天这里的纪家人必须死绝。”
“堂堂王族却只会用这些阴毒手段,吕家注定上不了台面。”
顾铜英一边艰难地整理衣服,一边嘲讽:“老夫当年弃暗投明实乃明智之举,曾经为吕家效力过也是老夫此生最大的耻辱。”
“你们还不动手,在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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