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佳,抬手就要关门,“没什么事,我就去工作了。”
宴青川拦着门,略微低头凑近:“心情不好?为什么?”
“没有心情不好。”郁寻春生硬的语气和被逗到炸毛时,两模两样。
宴青川扫了眼屋里到处都是废稿:“工作不顺利?”
郁寻春抿了抿唇,别开目光没有吭声。
宴青川拽着他的手往客厅走:“我有时候工作也会出现很难解决的问题,但再难解决也要吃饭不是?”
郁寻春挣了两下,没挣开。
宴青川把他按在餐桌上,笑道:“还是说你是想饿死自己就不用工作了?虽然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饿死鬼可不好看。”
他话好多。
郁寻春低头吃饭,实则并没有太大的胃口,甚至有些想吐。
他放下筷子,宴青川也跟着放下筷子。
“阿姨很担心你,”宴青川难得没有犯贱,而是认真看着他的眼睛,“我也是。”
郁寻春沉默片刻,又拿起筷子,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应这种直白的关心,下意识道:“我真的没事。”
“你知不知道你像一个……”藏不住情绪的小狗。
当然这话宴青川没说,他拿指尖沾了水,在桌面上画了两个简笔的娃娃头。
“你心情好表情就这样,”一个娃娃头的嘴角往上,一个娃娃头嘴角向下,“不开心就这样。”
郁寻春看着那两个娃娃头,又不出声了。
宴青川唇角含笑地指着那个不开心的娃娃头:“你现在就这样的。”
他还学一下: ̄へ ̄
郁寻春这几天确实很焦虑。
在他确切敲定和宋杭清的合作之后。
当时在微博上给众人打预防针,宋杭清也只当他在谦虚。
郁寻春却是真的紧张,连面也没见过且断联多年的朋友仍对他倾注了百分百的信任,还有那些期待的声音,都让郁寻春很不安。
这种忐忑不安的情绪,像极了近乡情怯的惶恐。
要亲手将自己八年前剪断的琴弦拼凑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郁寻春找不到灵感,写不出满意的曲子,总会想起席余馥将他偷藏的吉他和其他乐器摆在他面前的那天。
他一遍一遍地改,一遍一遍推翻想法重来。
但只写出一堆垃圾,宋杭清偶尔发来询问他进度的消息,他都不敢看。
就像席余馥时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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