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清清拖着圆滚滚的身子追了一圈,哪里跑得过刘真,她索性把扫把往地上一丢,带着哭腔说,“你们一个个都爱钱,这院子里没个好的,还是周老师厚道,我去找周老师,把赵海光追回来……”
我一看她哭了,猜想是担心珍珍的病情,心里着急。连忙拉住她,安慰道:“清清姐,别着急,他连夜走了,我们追也追不上,过了今天,我们就去山里找他,劝劝他,过了年他也就回来了。”
冯清清朝刘真翻了一个白眼,擦了一把眼泪,“我才犯不着劝他回来,回来迟早又被气走,我就是……我就是担心珍珍……”
果然是为了珍珍,几个月相处下来,给珍珍买发卡,梳好看的辫子,给珍珍读周老师带来的故事书,晚上,赵海光加班,珍珍都是由她搂着睡的。
不能生育,却一点不耽误她在珍珍身上展现母爱的一面,她和珍珍,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珍珍突然就走了,我们大家都心生不舍,何况是她。
“清清姐,珍珍过了年就要上幼儿园了,我跟博力幼儿园的郑院长都说好了,给珍珍留了一个学位,你放心,过了年,不为别的,为了珍珍,赵海光也会回来的。”
我握着冯清清的手安慰着,“赵海光虽然犟脾气,却不是小心眼的人,他不是生刘真的气,他急着回去是有原因的,说不定,今年珍珍妈妈就回家过年了呢。”
刘真听我这么说,一个跨跃,从西边的空地跃到了面前,坏笑着说:“萧总威武,赵海光可不是我气走的,绝对是回去见老婆,冯姐,你可不能再冤枉我,冲我发飙,我对你那可是百分百的感恩,昨天,我还替你挡酒了!”
冯清清不知怎了,猛地从我手心里抽出手,眼圈越发红得厉害,扭头就向外走去。
我和刘真面面相觑,劝了半天,反而劝的她更伤心了。
“你去哪儿?马上要开饭了!”刘真叫她。
她头也不回,回了一声,“跟你们没话说,我还是要去找周老师,谁劝我,我跟谁急!”
听她说完,刘真冲我做个鬼脸,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我只好摊开双手,耸耸肩,表示无奈。又见刘真笑得诡异,追问一句,“冯清清伤心,你傻笑什么?”
刘真故作神秘地回我,“萧总,你说冯清清这疯婆娘哭哭啼啼只知道去找周老师,她是不是喜欢上周老师了?”
一句话,逗得我忍不住一阵笑,笑完,白了刘真一眼,“也不知道谁疯了,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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