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子上,觉得不妥。毕竟这是堂屋里唯一的一件家具,放上去不礼貌。
地面铺着防潮的红砖,有些地方还是碎砖拼在一起。
不由得感慨安贫乐道的赵海光,在这种环境里是怎么生活的,珍珍是怎么成长到四五岁的?
跟这儿比,我的童年还是殷实的。
我把行李和旅行包放到长条登上,取下手套。堂屋和两个厢房是套着的。们都在堂屋里。
珍珍推开东厢房的门,我们走进去里面很暖和。因为屋子里生着火炉,火炉南边是一个火炕,火炉北边是一个油漆脱落了的跟堂屋里八仙桌一个风格的衣柜。
可以猜想,当年赵海光跟珍珍妈妈结婚时,新打的桌凳和衣柜。最终珍珍妈妈忍受不住生活的贫瘠,悄没声息离家出走。
赵海光带着珍珍四处寻找,几年下来,房子也就破败如此了。
炉子上烧水壶里的水沸腾着,冒着热气,壶盖噗嗤噗嗤作响。
我和冯清清一边围着火炉暖手,一边打量着这间屋子。面面相觑,打心底里涌出一种深切的悲哀。
“昨天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拾掇拾掇,家里又乱又脏的……”赵海光搓着手,很不安的样子,“萧总,冯大妹子,炕上坐,炕上暖。我给你俩倒热水。”
珍珍利索的脱掉鞋子,上了炕,站在炕上笑着,“清姨娘,萧姨娘,快上来啊!”
任谁也想不到,这就是赵海光的家。冯清清脸色凄楚,“萧然,车钥匙给我,我去拿吃的东西。”她眼睛里闪着泪花儿,拿了车钥匙,一转身出了东厢房。
赵海光倒来热水的时候,冯清清拎着两大包东西进来,她把袋子一股脑儿放在炕上,“珍珍,快来看,清姨娘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有巧克力,有沙琪玛,还有果粒橙……”
珍珍跪坐在炕上,小手扒拉着一堆零食,小嘴巴撅了起来。
“怎么啦,珍珍,不高兴?不喜欢吗?你看,还给你带了香甜的玉米火腿,还有香芋小丸子……”冯清清取出零食,如数家珍。
珍珍取下围在脖子上的围巾,小手指缠绕着冯清清的一缕头发,摇着小身体说,“珍珍想吃清姨娘做的小馄饨,珍珍想吃清姨娘蒸的鸡蛋羹。”
冯清清怔了一下,她放下零食,倚在炕沿上,把珍珍搂在臂弯里,抚摸着她的小手和小脸:“好,等过了年,你和爸爸回川南了,珍珍就可以背着小书包去上幼儿园,就可以天天吃到清姨娘做的小馄饨啦。”
我倚在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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