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我吗。”酆都大帝道：“既无我便无心。”
“既无我，那你怎么不去死！”回过神来的董城目光带着浓浓的戏谑。
“我当然可以去死，可是我还没有玩够呢！”酆都大帝仿佛玩游戏上瘾的孩子般笑了起来。
一尊位高权重的大佛说出这样的话来的确显得无比滑稽。
不过细细想来也无比合理，且无比真诚。
游戏人生可不是说说的。
酆都大帝的话的确让董城破防了。
这老头不是人啊！
就在董城不知所措时，一道柔媚之极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你们在我的地盘上胡搞，问过老娘我了吗？”
“柳如意！”董城脑海里现出一个千娇百媚的身影。
树界的万柳女王。
是了，一定是她。
董城的心里且惊且喜。
这万年老妖可是把自己当女婿的。
不过玩过头了也会调戏一下自己。
这都不重要了，生死关头，得一强援，这可真的是一件让人无比兴奋的事啊。
柳如意的出现的确让酆都大帝吃了一惊，他倒不是怕了柳如意，而是这老妖的背景很不简单。
得罪了她，便得罪了整个树界。
若是平日，他并不怕跟树界开战。
可是如今之地府正是焦头烂额之际，能少一事当然是少一事的好。
“小僧跟这位小友闹着玩儿呢。”酆都大帝讪讪道：“怎么就惊动了上仙了呢。”
“上仙？”柳如意扭动着细柳般的腰肢嗤笑道：“哪敢当啊，你在心里不骂我是万年老妖婆，我就烧高香了。”
“大帝的玩闹就是高端，连心肝都可以拿来戏耍，你若觉得这心肝真的没啥用途，不如拿去喂狗吧。”
我去！
万柳女王就是万女王，这虎狼之词，真不是谁都能整出来的。
满身泥污的董城恨不得给柳如意点一个大大的赞。
“上仙说笑了。”酆都大帝退了一步，却趁董城不备，竟然一把扣住他欲将其做为人质了。
“这也是大帝风范？”柳如意媚眼如丝，却充满嘲讽。
“他杀了我地府无数子民，我难道不该拿他问罪！”
“一群孤魂野鬼而已，早死早投胎，这是做善事啊。”柳如意身姿摇曳。
“地狱有地狱的法度，旁人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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