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柳忆雪不可能是自愿的。
来到了苏家祠堂,苏韫晴替他点了一炷香,柳宗衡一边拜一边道:“义堂啊,你和华生都走了,就剩我了,我也没能来送你一程,你是不是会怪我?今日我来就是想向你道个歉,你一定能理解我的苦衷吧。”
双手将香插入香炉中,躬身退下后便声泪俱下。
苏韫晴见他哭得悲切,也被感染了心酸,便提起了程骥,安慰道:“柳伯伯,您要去看看大哥吗?”
柳宗衡擦掉了两颊的泪水,问道:“大郎的病,可有好转?”
苏韫晴颔首:“已经吃了药,不出意外,过几日便会慢慢康复了。”
柳宗衡对着牌位依依惜别后跟着苏韫晴出了祠堂。
哽咽问道:“三姑娘,你告诉伯伯,苏家的火,真的是锦衣卫放的吗?”
“不是,是另有其人!”
柳宗衡听到这个答案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我也不相信皇上会赶尽杀绝,难道是张怀旦?”
“也不是,放火的人都已经死了,只是很遗憾,爷爷和哥哥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但我爹的死,是张怀旦所为。”
柳宗衡顿住脚步,吃惊道:“我当初问过苏阁老,他只说你爹是疾病暴毙……”
“那是因为爷爷当时还有我们,他为了护住我们,便辞了官,还了乡。”
柳宗衡只觉浑身战栗:“我当时就怀疑,他身体向来很好,怎么会暴毙!”
再提及爹爹的死,苏韫晴心中已经没有太大的波澜了,更不会流泪。
只因她时常都会在心里默念着仇人的名字入睡,苏家的祸事,乃至整个大良的祸事,皆是因他而起。
或许等杀掉了张怀旦,她也会大哭一场吧!
“爹爹走后没多久,奶奶也跟着去了,爷爷从此便谢绝所有来访的同僚与学生,将他们一律拒之门外,我们在泽江,过了三年清净太平的日子。”
两人继续边聊边走。
柳宗衡声音依旧哽咽:“想想我这个朋友,真是很不称职,竟然那么轻易相信了你爹的死因,你公公去世,我也全然不知,如果不是来涔州上任,我甚至都没机会来祭拜他。”
苏韫晴问道:“有人监视您吗?既然这样,为什么您还会被外放到涔州?”
“因为阿雪!”
因为阿雪—只这四个字就解开了所有的疑惑。
“阿雪在国舅府里,现在是张祝冲对她正上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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