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炼器材料,最好的亓铜可以锻造六品法宝。
而濡金,倒也并非是真金白银,实际上是一种特殊的水生药材。
因为枝节出水后仍会不断分泌出汁液,如同晨露,而汁水与其本身颜色又恰似黄金,因此称为“濡金”。
药材这种东西,倒不是很好评级。
同一种药材,百年、千年和万年,显然不在一个品级。
除开时间外,地域上也有区分。
因此金积县的濡金到底什么品级,还要看当地环境了。
董异师兄弟和顾玉成虽然对亓铜与濡金很感兴趣,却也未当场追问。
在场的人,以沙贺诚为首,一直等候着薄野让与顾玉成的下一步行动,然而薄野让却露出疲态“今日诸位迎接在下,实在欣喜。
只是连夜赶路,劳神累心,诸位不如先散去?明日再见?”
沙贺诚顺应道“是属下考虑不周,属下这就派人带诸位大人前去休息。”
薄野让点头应下。
原本进行的谈话突然结束,在场的人多少有些始料未及。
不过大家彼此都明白,新任府长及其背后的势力集团和沙贺诚这些苴壤道本地势力在互不熟悉的情况下,确实没必要着急试探。
徐徐图之就是了。
薄野让等人跟着沙贺方进到府长官邸,沙贺诚等人也都散下。
唯留下一众杂役立在原地。
王福在这时走到苍舒良身后,神情苦楚地坦白道“伯奋你别生气。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杂役修士的地位,去留根本没有保障。我之所以孟浪行事……”
苍舒良也是苦笑着摆手“我理解。只可惜,薄野府长现在目光放在苴壤道与各县之上,实在管不到你我。”
在场杂役修士,苍舒良与王福在算是有一定地位的了,他们两个尚且忧愁到这个地步,更何况其他人。
顾玉成与薄野让相对而坐,所思所想的却是是苴壤道的一切。
顾玉成感叹道“总觉得,在湖关县上的思维,跟不上府道的形式了……”
薄野让更是愧疚地自责道“若是我早些了解,也不至于现在两眼漆黑。”
顾玉成却不以为然,望着陌生开阔的庭院“君子自强不息,何必自卑自叹眼前景色。”
薄野让闻言,点头说道“苴壤道管控八县,其中四家县长姓沙……”
顾玉成淡然处之“这不很正常?度点使沙贺诚嘛。——还有两个县长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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