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瞧,我就说应该和这女人喝酒。这还没喝,就有信息到手。”
文栖玉见状,只能垂头丧气地跟上蒋雍寿。倒不是不看好蒋雍寿,只是文栖玉知道自己是半杯倒、一杯吐。
潘晓虎不仅带来酒,还有一盘鱼干。
然而潘晓虎一边嚼着鱼干一边宣示“这是我的。你俩喝酒就行。”
蒋雍寿冷哼一声,给文栖玉先倒一杯。
文栖玉略显犹豫,一饮而尽,接着两眼放光,又自作主张喝下一杯。
蒋雍寿意料不及,却也没制止。
俄顷,文栖玉的脸红起来,整个人摇摇晃晃,坐在原地不停傻笑。
蒋雍寿这才确定:酒没毒。
文栖玉觉得自己是象棋里的过河車,能纵横整个棋盘。——他喝了两杯,没吐。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但在蒋雍寿和潘晓虎这种老酒客面前,却不敢表现出得意。
很快,文栖玉栽倒在桌子上,昏睡过去。去在梦里得意。
潘晓虎听着文栖玉惊人的呼噜声,并不在意,只是盯着蒋雍寿看“如何?这酒。”
蒋雍寿举起酒杯,一口闷,接着神色讶然,端起桌上酒壶左看右看,只看到那酒壶囫囵一整个,没有任何雕琢。
但再闻味道,却是越闻越上头。
潘晓虎见蒋雍寿如此模样,得意不止“不可思议吧?——这酒入口不烈,微咸不香,没有回甘。但是第二口下去,口中满香。你必须喝下一口,上一口的才会香醇起来。”
若非姣好的容颜时刻提醒着蒋雍寿,不然蒋雍寿真有可能与意气风发的潘晓虎称兄道弟。
但一想到潘晓虎旁若无人地傲气,蒋雍寿便沉默下来。
他实在受不了被女子轻视。
蒋雍寿没明白,他只是难耐任何人轻视。
潘晓虎看着蒋雍寿,突然凑到蒋雍寿一臂之距。
蒋雍寿毫无准备,手中酒壶像标枪般被甩了出去。
酒壶砸在地上,潘晓虎笑得格外欢心,毫无预示地说道“你这人好有趣哇。”
蒋雍寿恼羞成怒“你在小瞧我?”
潘晓虎笑得更欢,捂着肚子在座椅上翻来覆去,好像被蛇咬中,正拼尽全力抵抗。
蒋雍寿望着眼前的潘晓虎,心里堵着一口气,越憋脸越红。
还好潘晓虎笑得肚子疼,停止了她夸张的欢笑,不然蒋雍寿恐怕会被憋死。
蒋雍寿越发觉得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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