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信,召见顾玉成。
二人来到北扶臾面前,北扶臾果然同意下来“那就有劳顾玉成了。”
顾玉成照例没有直接联系上徐繁缨,而是由他的手下修士代为转达。
这次与北扶臾的合作徐繁缨还是很重视的,竟然直接联系上北扶臾。
对于这点,顾玉成很是吃惊。
北扶臾看着通灵玉上的消息,偏头侧脸,面无表情。
顾玉成刚要起身靠近,北扶臾连忙笑着制止“哈哈,徐会长真是心切。我来同他谈谈。”
顾玉成见北扶臾似有逐客之意,加上堂下有修士前来,说要带顾玉成散心,顾玉成心领神会,连忙跟着退下。
来到屋外,顺廊道而行,顾玉成支开领路修士,联系起自家师傅。
苍舒良守在一旁,眉头苦结,脸色郁沉,似乎想起什么烦心事儿。
不出所料,顾玉成再次被师傅张寿洪言语“伺候”了一顿。
“你小子还知道有我这么个便宜师傅?!——忙里忙外,现在才和我说都做了什么,也不怕吃亏!我看你就是应该吃些哑巴亏,才晓得事前求问。”张寿洪的言语满是怨气,倒令顾玉成感到心头微暖。
顾玉成连忙告罪“师父饶过我这回吧。实在是疏忽了。”
张寿洪回道“你
小子去了阜阳郡见北扶臾了吧?等着受辱吧。才找我,哼哼。”
顾玉成眉头狂挑、脸颊轻抽,自己这师父啥意思啊?怎么没头没脑来了句“等着受辱”呢,而且为什么感觉还很得意且愉快呢?
顾玉成整理心绪,追问道“师父,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张寿洪回道“丰臣袖在公玉会过于混蛋,把主意打到女长老头上,徐繁缨实在看不下去,派丰臣集顶替了丰臣袖。”
“这个丰臣集是丰臣袖亲弟,而且,还给他亲哥戴了顶绿帽。丰臣袖一气之下得了重病。——简单来说,公玉会现在没你说话的余地了。”
“这也不是坏事。阜阳郡的事情,结束后立刻告诉我。——我还有事忙。”
张寿洪结束传话,顾玉成猛地心跳,当下意识到不妙。
可抬腿难行,最后也只能止步原地。
丰臣集何时到达公玉会,顾玉成毫无消息,想来是徐繁缨故意为之。
顾玉成和徐繁缨本就没有信任基础。
换句话说:人心已不古,交情比不得利益,忠心同和氏璧般罕见。
但也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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