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君策说道:“公孙香应该还没认出袁行轨,不然不会保留余力。”
但见二人你来我往,杀得激烈,杀得死去活来。眨眼间已经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袁行轨拳拳到肉,掌掌绝情,公孙香更是将铁琵琶轮动如飞,嗡嗡作响,怒问道:“丑鬼,你是谁?”
“贱人,当年若不是你,我岂能变得今日模样。我要杀了你……。”袁行轨骂道。
公孙香闻听言语,心内一惊,暗道:“难道是他……怎么会……他没有死……。”
袁行轨看到公孙香的脸色变化,那张丑陋的脸,露出一抹怪笑,说道:“看来你认出我了,很意外吧。我没有死,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我一心就想杀了你,贱人去死吧。”
公孙香很快从惊讶中,重新振作,冷笑说道:“袁行轨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既然你没死,那我就成全你。”
就见公孙香将铁琵琶一抱,手指一划,琵琶弦发出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同时触动那琵琶内的弹簧,一挥之间射,细如牛毛的毒针飞了出来,夜色之下,灯火摇摇,毒针密如急雨,射向袁行轨的头部和周身要害穴道。
袁行轨暗叫不好,急忙拂袖,一道劲风卷起,怒喝一声:“贱人敢用暗器伤我,我前者已经吃过苦头,而今也让你自食其果。”
火光照耀下,毒针泛着寒光,散落在地,落地有声。
武玄霜说道:“原来那琵琶里有暗器。这个袁行轨内力不凡,舞袖之间便可以拨打掉这些毒针,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可见此人功夫了得。”
张君策含笑用手勾了勾武玄霜那温柔的指头,说道:“袁行轨的功夫自然不弱。公孙香这个女人也真是手段卑劣,她的暗器据说是金针淬有奇毒,一经打中,立即贯穿直入,若是不能在十二个时辰内解毒,那么毒素循着血液直射心中,中针人就会毒发身亡,就算中针之初立时解救,用内功闭往脉道,另服解药,再用上好磁石吸出毒针,如此一来耽误了时间,也要终身残废,此暗器极其歹毒。袁行轨当年就是中了她的道变成如今模样。”
“他二人为何如此深仇大恨,非要置之死地!” 武玄霜不知其缘故问道。
张君策看着袁行轨对武玄霜说道:“那都是数年前的事情了。恰好我也在雁门,袁行轨本是雁门有名的公子,为人仗义疏财,心地慈善,加上文武双全。胡元内乱,忽必烈和阿里不哥争夺皇位,袁行轨被卷入其中,为了躲避胡元追杀,躲入雁门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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