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是躲在哪里呢。你说她死了,那也得有证据吧。俗话说得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尸体都没有怎么算死了呢?”
“每次一有消息,孟小姐都会明里暗里阻拦,难不成知意的死跟你有关?”
江则早就觉得孟项宜不对劲了。
每次一有消息,她表面上看起来担心,实则每次总说些与案件无关的东西,要么就是阻止沈家人报警。
一次两次还好,但次数多了。
江则也开始怀疑了。
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知道薄从南跟孟项宜关系的人。
薄秉谦也盯着孟项宜,那眼神仿佛已经把她看穿了。
孟项宜连砍头挖眼这种事情都不怕,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就主动从承认。
她表情淡定,“江警官,这年头警察办案都靠猜测吗?我既没有怂恿知意离家出走,更不知道荒魂岭这个地方,她就算出了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作为她的姐姐,我之前只不过是担心她罢了。你这么说可真是误会我了。”
江则审讯过不少犯人。
人说谎的时候什么样儿,他再清楚不过。
可孟项宜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不对劲,甚至于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可怕。
薄从南突然开口,“想让我相信也可以,带我去荒魂岭。我要亲眼看看。”
江则直接拒绝,“不行,因为死亡人数过多,荒魂岭现在已经不允许游客进入。”
薄从南瞟了眼薄秉谦,“他为什么能去?”
他从小就怕薄秉谦,刚才要不是气得上头了,也不会大放厥词。
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后怕。
那解剖刀真锋利,差一点他就一命呜呼了。
“他是南江分局特聘的办案人员,当然能去。”
“办案人员?”
薄从南没想到薄秉谦竟然还会办案。
他之前在南江分局碰到薄秉谦,还以为他是在处理私事。
没想到他竟然是办案人员。
当年,江则才从警校毕业,到南江分局工作没几天就吐得昏天黑地。
刑侦工作可不是一般人做的。
每天见那么多尸体和暴力血腥的场面,没有一颗强心脏根本接受不了。
薄秉谦有心脏病,竟然能坚持下来。
这简直匪夷所思。
看来这些年,他低估了他这个病殃殃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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