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进屋里坐下,月桥问,“杨叔,那个姓牛的到你这捣乱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其他几家饭店怎么样?”
“附近这几家都没事。开始的一年多,还算顺利,我找的这位厨师手艺不错,咱们定的菜价也比较合理,所以一直顾客盈门。一个多月前就来了这位大爷,不但白吃白喝,还吆五喝六地搅得大家心神不宁,吃饭的客人也越来越少了,我也曾特别留意观察过,这人并没有去过其他地方捣乱。”
“是不是这小子欺负咱是外地人?你有没有找官府试试,这么闹下去,买卖还怎么干呀?”
“哎,这也正是我感到头疼的地方,这小子放狠话说,要是敢去告官,他就马上让我关门停业。再者说衙门口哪有那么好说话,先不说能不能办事,进贡的钱得先拿出来。这样的地痞无赖,就是把他扔进去,蹲些日子又出来了,他反到变本加厉,咱还是惹不起。”
月桥说,“老黑,你去姓牛的拎进来,我一问便知。”
高云虎走出去像拿只小鸡一样把他拎过来,啪嚓往地上一扔。
“别他妈装死,叫你起来说话,我兄弟问你啥,你就说啥,答错了一个字,我就搧你一个大嘴巴子!”
这家伙拱了好几下子也没能起来,最后还是老高把他拎起来靠在墙脚,才勉强坐着。
“我问你,为啥到这来闹事?你跟杨老板有冤还是有仇,是谁指使你干的?”
这小子虽然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却仍然嘴硬。
“没人指使我,我就是看他这儿生意好,想混点吃喝。”
高云虎眼睛一瞪,拎起他的头发又是两个嘴巴子,打得他后槽牙都活动了。
“再他妈胡说八道,我把你的狗牙全都打掉了!”
月桥平和地说,“你只要交代幕后主使,我便放了你,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这小子听闻,明显一哆嗦,他相信这位黑爷肯定能做得出来,这他妈也太狠了!
“我说我说,是对面的那家饭店找的我,他说我每上你家来一次,他就给我两百个铜钱,即能混吃混喝又有钱花,也是我一时贪念,还请二位大爷饶命。”
月桥说,“早这么说不就得了,起来吧,一会儿到对面店里再请你吃一顿。”
这小子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的站起来,然后用手打扫一下身上的土,远远的低着头坐下,再也没有一点脾气。
月桥说,“杨叔,你为什么跑出这么远,在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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