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我还是不改语气,顶回:“呵。”
她始终没有正面对我。我看着她的侧脸,也许是学校少数可以用气质来形容的女生之一,即使是普通的马尾发型,两边的发梢也是分明地垂下。
似乎是察觉到我在盯着她,程卓然瞟着前面,说:“不用发愁,我只上这一节课。”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有些失落。我收回了目光,坐正不再说话。
很快开始上课了,讲课的是12班的班主任。从“杨柳依依,雨雪霏霏”的诗经,讲到“腾蛟起凤,紫电青霜”的滕王阁序,我总是有一种在复习功课的错觉,倒是旁边的程卓然意外地守纪,那美丽挺拔的坐姿几乎是保持了一节课。我偶尔会瞄她几眼,这二八年华真是极好的,不需要任何刻意的修饰,自然散发的青春气息。
我忽而发觉自己有时也会犯二,比如上次去找旁边这人一样。现在想想真是多余又愚蠢的行动,假如不认识对方的话,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煎熬。
有几次我想要开口说话,却又想不出要说什么,只得作罢。时间匆匆而过,已经就要下课了。这时,身边的程卓然忽地发问:“你是看不起特长生的吧?”
这句话中暗藏了多少锋芒就不需要多说了,我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我搜寻脑海中的记忆,想要知道她怎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是的,有人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告诉你不要跟班长谈恋爱,还是个男的。言外之意就是不要耽误别人学习之类,自然延伸到这敏感的话题。
想到这我镇定了许多,低声而坚定地回答:“我们都是学生,没有什么看不起的。”
程卓然标志性的“哈”了一声。
我继续说:“选择的出路不同罢了,努力的方式也不同。”
程卓然似乎是没有预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又在自我批评:“我们可是不学习纪律又差的特长生。”我没有表示赞同,辩道:“你们也付出了许多,没有一条路是轻松的。所谓不学习也比普通而不用功的人强多了。”说到这,我感觉党和兄似乎中枪了。而我更是早已阵亡了。
程卓然还是在较劲,发牢骚一般:“我可没有付出,要不是看在那不菲的辅导费,我才懒得去上课。”她的这句话让我难以接受,我质问她:“声乐特长不是你的兴趣?不是你自己选择了前进的路?”我有些失控了,音量不自觉地提高,程卓然反而来了兴致,故意激我一般,稍稍偏着头,说道:“真是抱歉,我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想前进,只是混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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