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可怖的伤痕,它不仅印刻在了她的脸上,亦狠狠印刻进了她的心里。
“没有伤口!一点伤口都没有!”
秋兰只当她是吓坏了,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可那泪水仿佛决堤的河水,怎么擦也擦不完,索性放下手中的铜镜,将姜婉宁揽进了怀里。
天知道那日眼瞧着姜婉宁掉下去,她与春草有多惊心。所幸得遇好心人,将昏迷不醒的小姐悄悄送回了花园里。
“大夫说烧退了就好了。”秋兰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着,“小姐您别怕外面的雷声。这春雷啊,就是要响才好呢,俗话说春雷响,万物生。我给您把窗户关上,声音会小很多的。”
姜婉宁静静趴在秋兰身上,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声音,只觉得安心极了,竟不知不觉地又睡了过去。
秋兰轻手轻脚将姜婉宁放倒在床上,掖好被子,才长舒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
晨曦初露,朝阳自窗户缝隙漏入房间,瞧着暖洋洋的。
姜婉茹带着一众丫鬟走了进来。
望着床上拱起的身影,姜婉茹心底有些焦急,人还未走到,话音已先落,“阿宁,你可好些了?秋兰说你昨夜被梦魇着了,可是身体不适?倘若有哪里不舒服,千万别藏着掖着,病忌讳医。”
姜婉宁没吱声。
“阿宁,若是身子有何不爽利,一定要如实告诉姐姐”,姜婉茹无奈的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被子,声音越发亲和,“你别嫌我啰嗦,母亲离开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务必照顾好你。”
“哎呀姐姐,我没事的。”姜婉宁从被子里钻出来,指着秋兰抱怨,“就你聒噪。”
秋兰默默地低下脑袋。
姜婉茹宠溺得揉着妹妹的脑袋,岔开话题,“好了好了,快起床吧。前几日听祖母说,父亲寄了些东西回来,算着时间这几日也该到了,咱们不如去门房问问?”
两人正闲聊着,却见姜婉茹的乳嬷嬷赵氏陪着笑脸,迎着老夫人屋里的管事妈妈钱嬷嬷进了屋子,“五小姐,七小姐,老夫人房里的钱嬷嬷来了。”
“嬷嬷请坐。”姜婉茹赶紧起身,客气地引着钱嬷嬷坐,又吩咐姜婉宁房里的春草,“快给钱嬷嬷沏杯茶。”
“五小姐折煞奴婢了。”钱嬷嬷象征性地福了福身子,说到,“老夫人听说七小姐已经退了热,特遣奴婢来瞅瞅,看七小姐好些了没。”
“你瞅瞅你,不爱惜身体,让祖母担心了吧!”姜婉茹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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