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她撕破了脸,为了那些钱,对她用了刑。
那天,窗外落了好大的雪,她强撑着身子靠在墙上,抬头望向被寒风吹开的木窗,窗外一片银装素裹,凌冽的风刮在脸颊上,冻得生疼。
破败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凌冽的寒风肆意地刮进屋子,刺激的她剧烈咳嗽起来。
家仆与府兵簇拥着陈清与谢菡婵进来。
那些府兵上前,将她架住,大抵是为了防止她挣脱,架着她的人还特意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谢菡婵说:“你想要真相是吗?我来告诉你好了。镇远将军府上查抄出来的那些信件,就是我们放的,你还想问什么?”
“姜婉宁,别挣扎了。你的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姐姐也死了。”
谢菡婵每说一句,她的眼睛就暗下一分。
“你也别指望你那个边关的哥哥了。圣上派出去的暗卫已经在路上,想来过不了多久,你哥哥的死讯也就传回来了。”
“为什么……”
“为什么啊?”谢菡婵笑的肆意,“你怎么不想想,圣上放着这么多贵女不娶,为什么偏要娶你那声名狼藉的姐姐呢?夫君堂堂侯爷,为什么还要对着你家那些人低眉顺眼呢?”
陈清叹了口气,“菡婵,别说了。”
“夫君不用和她虚以委蛇。我已经找到她藏嫁妆的那个宅子啦。”谢菡婵迎着她震惊的目光,甜甜一笑,“很意外吗?在我喊了嬷嬷来给你传话后,你便用自己的银簪子收买了门口的婆子,让她帮你找来你的贴身丫头胭脂。那丫头从偏门溜出侯府后,直奔西城安顺街的一处二进的宅子,今儿一早想要离开宅子,已经被我派去的人锁在宅子里。”
“你找到了!你居然找到了!”她终于崩溃,用力地挣扎起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谢菡婵抬脚对着她的心口踹去,踹得她狠狠撞向身后的土墙,耷拉着脑袋不动了。
陈清本能的想要上前,却被谢菡婵拽住了手。
“夫君,我们快去那处宅子吧,当心迟则生变。”
原本就摇摆不定的陈清,最终被谢菡婵拽着离开了柴房,热闹的屋子霎时又冷清下来。
随着落锁的声音传来,她缓缓睁开眼睛,强撑着破败的身子站起来,虽然已是樯橹之末,却还是晃晃悠悠地将柴房里的四散的木头挨着摆放在一起……
等到她拿着火折子安静的躺在木头堆上时,天色已暗,窗外寂静而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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