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杨景行读下一条:“期待很久的,久到已经让人差不多忘记的轰动,当它突然出现,以我没有想象过的形态出现。”
何沛媛简直怀疑:“就这样?什么跟什么嘛?你翻译的什么?”
杨景行给自己贴金:“艾门德考金的,明天应该有他专栏看。”
何沛媛还是关心的:“他去了?那你没说。托马西尼有没有?”
杨景行找一下:“没看见,他应该没社交账号。”
何沛媛再问:“戴维斯呢?”
“也没有……”杨景行还是惊喜:“这有段吹的,耶罗米尔在下半场说音乐会让人害怕,我懂他的意思,我听海菲兹也会被他以最轻松的姿态完成最难的技巧而折磨,我很骄傲地这么说,我想指挥家也是。布朗斯坦说的。”
“他?”何沛媛很不放在眼里:“小提琴家懂什么?那么年轻一点都不权威,而且也不算吹。”
杨景行哈哈乐:“媛媛还有个优点,谦虚。”
“少来。”比气愤更明显的笑,何沛媛又趾高气昂:“继续!”
杨景行都不好意思了:“又是个关系户,纽爱的长笛演奏……”
其实根本不算是乐评,除了吹牛也没什么实际内容,而且何沛媛也看出来了,秦老师他当然多少会给杨主任留个面子,难听的真话肯定不会收集的。
对于不用翻译的那些内容,何沛媛还是保留了基本的尊重和信任,但是也觉得跟男朋友没啥关系,那些华人肯定是因为《我的祖国》才热泪滚滚才骄傲自豪。
什么什么?有超过六分钟的掌声?观众还一次又一次向作曲家致敬?何沛媛对这位吹牛的同胞演奏家也失望了,不对,肯定是杨景行在借别人的名誉说谎:“……你保存好,拿回来给我看我就信你!”
杨景行好笑:“不用,明天你就看得到报道,今晚上。”
“好!”何沛媛对自己的判断非常有信心:“没有怎么办?”
杨景行豁得出去:“没有我就不给你带礼物,有你就不准拒绝。”
男朋友好狠呀,何沛媛似乎犹豫了,然后还是硬气:“行,你说的!那你说有几次跟作曲家致敬。”
杨景行说:“也没几次,两三次。”
何沛媛要求严谨:“两次还是三次,二和三不分吗?”
杨景行只能尽量以旁观者角度向女朋友客观中立地描述一下两个小时前艺术中心的情况:“……一会看前面一会又转过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