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何沛媛真是扭身磨脸撒娇苦苦哀求:“只有三个……”手在男人后腰掐的力度并不具有威胁性。
杨景行的双臂更紧了些:“谢谢老婆。”
何沛媛耸腿:“错的多,不好。”
“我要精确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杨景行要求高:“不多不少不折不扣不增不减,就是最
好的。”
何沛媛的脸退后,观察了一下就稍显得意地审视了:“是不是以为我没准备?以为我不知道?”
杨景行嘿:“是有点忐忑,想媛媛会送我什么呢?”
“想要什么?”何沛媛一下精神了。
“没想。”杨景行强烈摇头:“不是想要什么,这个过程期待的是一个人的一种行为,不是想要什么东西,”
“想要什么行为?”何沛媛紧逼得有点挑衅了。
“比如……”杨景行大胆畅想起来:“准备个蛋糕,唱个生日快乐歌。”
何沛媛可不信:“你想要蛋糕?”
“期待的是准备蛋糕,不是喜欢蛋糕……”
是呀,小区外面就有蛋糕店,大门过去四五分钟再掏出几百块钱实在要不了多少行为,而这今晚首钢琴独奏可说来话长,再加上何沛媛又不是和盘托出的风格,就更长。孝心有用了,杨景行让姑娘载自己去看看还能不能买些糕点或者其他,让婶婶带给奶奶。
最初最初大概是第二钢琴曲即将问世的时候,姑娘萌生的想法是自己编一首三弦,然后又尝试了葫芦丝感觉要更惊喜一些,而最终鼓起勇气把挑战弹钢琴的隐约冲动坚定下来时已经是二月底,时间超级紧迫。
两个月多点的时间里,何沛媛真正能坐到钢琴前练习的机会少之又少,总共不超过二十个小时,以至于她好几次想换个简单点的,但又觉得还是这个版本最好听,所以就抓紧一切机会模拟练习,等红绿灯的时候都要走指法,好几次被后面鸣笛了才发现前面已经空了。
何沛媛也没撒过谎,在杨景行出差的是后她可是乖乖回家的,只是抢抓了请家政做清洁这样的时间,没人咨询更没人指导,在如此艰苦朴素的条件下独自刻苦公关,从一根手指到两指到单手再双手,一路自己弹自己录自己听自己改。
虽然很努力了,但知道何沛媛更清楚地知道自己依然很弹得不怎么样,不过俗话说丑媳妇要见公婆,她是打定主意要献丑的,直到知道长辈真的要来……甚至今天下午进门的时候,何沛媛都还是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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