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想见就能见的!”
李朦只好行了礼,摘下腰间的钱袋子给那些侍卫,然后问:“敢问各位大哥,可曾见过今早有一五旬老人过府?”
那侍卫颠了颠手中钱袋子的重量,嗤笑一声:“老人?我秦府治家严谨,怎么可能会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李朦听见这话也不恼,只是几近详细的描述着:“就是那么高,头发半白,这里还有一颗痣,身上带着酒气......”
那侍卫不耐烦了,一把推开他,吼道:“不曾看见,小子莫要扰了秦府的安宁,快快离开!”
李朦还欲再说什么,那侍卫直接拔了刀。
林依站在屋檐翘起来的那一角上,寒风夹着硕雪扑面而来,衣袍在风中猎猎飞舞,檐下甚至结了冰柱子,周围一片银装素裹,竟还没有那双眸子冷。
大雪停了一久,现今又开始下了,这在达官贵人的眼中或许是“瑞雪兆丰年”,可对于长安百姓来说,就是无妄之灾,上头的大人物们铺张浪费,今年银丝炭价高,都叫人给买了去,现在市面上可以用的炭所剩无几,便是有,也不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买得起的,如今雪又下了,他们只能挨着冻过完这个年。
冥翼懒懒散散的躺在落了雪的屋顶上,那丫头就站在他前面,鹅毛般的雪轻轻飘在那长长的睫毛上,天光落在她的眼里,被割成无数稀碎的光点,他头一回觉得,雪景竟能和她那么搭。
不过他宁可不要这样的景色。
因为冷。
“丫头。”冥翼姿势未变,看着她回眸,问:“怎么样?”
林依在风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冷声说:“我赶到的时候,刚刚断了气。”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板车上,说:“人现在在那里。”
冥翼沉默着不说话,只是看着林依弹出一块冰晶,把快要落到李朦身上的刀打飞。
李朦有些怔愣的看向那边的屋檐,就看见了一抹青衫猎猎的影子。
他听见那些侍卫纷纷拔刀的声音,眼前顿时霍霍一片,有人质问道:“何人在上面?”
林依干脆利落的从屋檐上翻下来,就那一记眼神,逼得这些侍卫不得不倒退半步,她的周围风雪扬起,一片雾蒙蒙的白,李朦就在这片白中听她淡声说:“跟我来。”
她带路的方向,是那架板车的停留之处,上面睡着一个老人,是他的父亲。
李朦的性子虽然没有吴质那般周全,却也是温和有礼的,平日里不管遇着了什么事情,总是不失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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