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铁疙瘩地雷洞,还有当初37年留下的日记本。这不是胡扯么。”
杨德政一说起这件事,还真是酒醒了,也不困了,满脸骄傲地说道:“咱们屯里的李居安,你不知道?”
“不知道哇。咱们两个屯离的那么远,我能知道你们屯的谁啊?也就那个孙全德我知道,他和陆家老头早年那些恩怨,咱们屯都传开了,够有意思的。”
杨德政将钥匙转开,一脚踹开宾馆的门,将死猪一般的王大队长往宾馆床上一丢,喊道:“好嘞!下回我就把李居安带给你见见。反正回头李居安评上先进,你也能在大会上瞧见。”
张大队长不屑,像是听见好笑的笑话般,咧嘴笑道:“扯犊子呐。你要是能真拉出一个青年猎户,干出那么多事儿,我回头给你表演一个旱厕窜稀。”
“好,你说的!记住了。”
两个人相视哈哈大笑。
……
张大队长搭着林场的车,回了兴安岭大山,又搭了生产大队留下的拖拉机,才进了青稞地的屯口。
他刚从城里回来,再看见满目落后的青稞地,就连公路都没有一条,心里那叫一个萧索,惆怅,叹了口气。
“特娘的,要是咱们村也有一条公路,那真是祖宗保佑。”
他看见外面的花花世界,才知道青稞地有多一穷二白。他走在屯里,看见满目土坯房老屋,还有石头房,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别提情绪有多复杂了。
他能进城,但他管理的这片屯,又有多少村民能进城?
这片青稞地,还能有希望吗?
忽然,空中那头金雕又朝他叫着飞来,发出愤怒的啼鸣。
张大队长心里紧张,抱头习惯性就往办公室要跑。忽然他心里这么一急,肚皮就不停的翻腾,拧巴绞的他生疼。
他狂奔往旱厕跑,一进旱厕赶紧把门给堵结实了。
旱厕外那头金雕还在愤怒啼鸣,他烦的的骂了句:“扁毛牲口,早晚把你打下来。”
忽然两个小石块落下来,砸在旱厕顶上,吓得他心里又是一急,知道这是金雕开始报复了。自打他五年前掏了金雕的老窝,这扁毛就报复他至今,村里有没有猎户能把这鸟打下来。
他心里本来就急,加上中午吃了那么多山珍海鲜,和高档海珍品。九节虾的味儿,和加吉鱼的味儿在肠胃里翻滚,让他总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他赶紧推开门,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哐当再把旱厕们堵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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