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皱一下,只是偏头看向院子方向,一脸惊疑不定。
范闲?没错,是他的声音,那个一言不合就杀了他的手下,害他被迫担责远赴北齐,他觉得不配拿提司腰牌,强行索要无果的,司南伯的私生子…
他…
不是去京都了?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
卫所。
“砰”的一声,沈重一掌拍在了案几上,将桌面上的酒盅震地腾空而起,随后歪倒在桌面,酒水肆意流淌。
蹭的站起身来,沈重拧眉怒喝道。
“什么人质?大敌当前,还投鼠忌器?为何不直接动手?”
副手半躬着身子低着头,眼睛时不时偷瞄着沈重,嘴上欲言又止,表情很是惶恐。
何道人站在稍稍靠后的位置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很是惊叹二人的效率之快,脑海中也顺势浮现出,昨日在使团处关于后续安排的一段对话。
【到时候你只管提出与他同行,就算沈重他对你有所怀疑,此番自荐,也能消除】
【若真那样,众目睽睽之下,我也无法给你们提供帮助,最好别把希望放在我身上】
【没事儿,你只管提你的,以他的性子未必会让你跟着去,因为…那不重要,就是让你去了也没关系,我们自有别的办法脱身,不会让你为难的,放心吧】
【……好,我知道了】
沈重的怒火打断了何道人的回忆,他敛去思绪静静看着沈重对着副手持续发飙。
“到底是什么马车能让卫所的暗探这么轻易地放行?这简直…”
喷着喷着沈重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神来回飘动片刻,他终于隐隐反应过来了,目光倏地盯向了副手,眸中寒光大盛。
副手自然察觉到了,先前还敢偷瞄,现在脑袋深深埋进胸口,吓得连头也不敢抬了。
沈重登登登地走下高台站到副手身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一言不发,额间青筋凸起,显然已在暴怒的边缘。
副手身子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头。
“启,启禀大人,范,范闲挟持的…确实就是令妹,我们的人实在…”
话未说完,盛怒不已的沈重已没心思再听下去了,一巴掌将其到嘴边的话给扇了回去。
随后怒气冲冲大踏步地朝殿外走去,显然急着赶往案发现场。
何道人掐准时机开口问了一句。
“可要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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