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几个人去山上挖人参,有收获下山的时候,除了头目之外不允许其他人说话。那是因为怕这采参团队里有人合伙交流,起了贪财杀人的心思。毕竟那人参可是挺值钱的宝贝,万一有人动了歪念头,为了独吞钱财,把同伴给解决掉了,那可就糟了。而那头目呢,他心里也害怕,怕他们私下一商量,转过头来把自己也给解决了,所以才不准其他人说话,一直要到了人多的地方,有了旁人见证,头目这才敢把钱分给大家。门主,我……我这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闫争衡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很对,确实是这个意思。所以说,这世间上最大的善在人身上,可这最大的恶,同样也在人身上。”
说着,闫争衡一边慢悠悠地把假肢接了回去,一边又看向蒋浓奇,眼神里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接着说道:“浓奇啊,你可得记住了,要时刻让我看清你,只有这样,你才是最安全的。”
蒋浓奇听了这话,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就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似的,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心里越发觉得,这闫争衡就像是一座永远都翻不过去的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原本他心里因为遇到姜玉郎,而起了那么一点点的反心,就跟那刚冒头的小火苗似的,这会儿被闫争衡这么一敲打,立刻就被扑灭得无影无踪了,再也不敢有什么别的心思了。
蒋浓奇赶忙恭敬地说道:“谨遵门主教诲!浓奇永世不忘,往后一定唯门主马首是瞻,绝不敢有半分差池。”
这时候,闫争衡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再次开口问道:“对了,那些人近日来过火堂没有啊?”
蒋浓奇赶忙回道:“回门主,我考虑到最近这局势不太太平,怕出什么岔子,就吩咐小海把他们安顿到别处去了,让他们离火堂远远的,这样也好避避风头,确保万无一失。”
闫争衡听了,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这事办得很好,考虑得周全。今时不同往日,那些人确实该低调些了。”
可没等蒋浓奇脸上的笑容完全展开,闫争衡又皱起了眉头,接着说道:“看来,这个姜玉郎不是一个善茬儿,也不知道我那三哥,那该死的闫逸尘都告诉了他些什么,竟然还把贴身玉佩交给他傍身,这就是他的护身符,不可轻举妄动。所以我们也要更加小心,跟那些人的来往也要更加秘密,务必得做到滴水不漏。”
蒋浓奇赶忙应道:“是,门主!您放心吧,我一定都安排妥当,绝不让您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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