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诚说道。
“礼物?呵呵。”
程务挺一摆手,身后便有巡捕房的兵卒上前打开盒子,然后伸手在茶叶里摸了摸,摸出一卷泛旧的纸张出来。
独孤诚瞠目结舌,怎会有这东西?
心底隐隐感觉不妙。
那兵卒展开,瞄了一眼,回身双手递给程务挺,说道:“参军,是房契。”
独孤诚劈手夺过,仔细一看,确实是几张房契,占地都不小,就在长安城内,价值估摸得至少万贯以上。吓得顿时脸就白了……
这特么算不算人赃俱获?
程务挺冷笑道:“独孤少尹,还有何话好说?”
独孤诚瞪圆了眼睛,幸亏他眼睛不大,否则就得瞪出来!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前脚那个什么周小福送来一盒茶叶,后脚巡捕房就赶到,还从盒子里搜出来几张房契……
这特么分明就是坑人啊!
等等……
独孤诚揉了揉太阳穴,这种手法似曾相识啊?
传闻中房俊在江南坑那帮偷了水师木料的江南士族子弟,不就是用的这种手法么?虽然差别很大,但是当你抛开外向关注精髓,就会发现万变不离其宗!
特么钓鱼执法啊!
独孤诚都气笑了,这算不算是藐视我?
连新的招数都懒得用,直接新瓶装旧酒?
“好好好,”独孤信气得牙根痒痒,若是房俊此刻站在他面前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咬几口!
“就算是本官貪污了,又怎样?不过是几间破房子而已,更何况本官什么事情都没给那个人办,尚未构成严重后果,难道就能因此给本官定罪不成?本官也是读过《贞观律》的,却不知能将本官如何?”
程务挺龇着牙笑了,“瞧瞧独孤少尹您这话说的,某即没说将你定罪,更没说将你如何,即紧张个啥?既然有人举报,府尹为了还您的清白故此才让在下请少尹去大堂与那商人对质,您可别想歪了!”
独孤诚没想歪,鼻子倒是气歪了!
这是请他对质的架势?
恐怕他若是现在拒不合作,那房俊都能发下海捕公文满大唐的通缉他!
最气人的是你们满大街的嚷嚷我貪污受賄,然后将我带去京兆府大堂,哪怕当真是去走一遭就回家,外人怎么看?外人看来那就是貪污受賄,之所以没事人似的回家那是因为独孤家族发力,房俊不得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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