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将情况一一道出,不敢有丝毫隐瞒。
房玄龄沉吟半晌,抬起眼皮,问道:“不是不干的?”
房俊摇头:“真不是,若是孩儿干得,那得是多傻才会把尸体藏在船上,然而等着人家去发现?”
“呵呵,”房玄龄不置可否:“这世上最多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杀害丘神绩的真凶一日没有着落,丘行恭便一日不会放弃,这桩公案亦不会结案,谁知道你是不是逆向而为,偏偏要做出此等蠢事来掩人耳目?”
房俊大汗:“孩儿再蠢,也不至于蠢成这样吧?只需将丘神绩的尸体丢入山林,两天就被豺狼虎豹给啃噬干净了,再不济绑上石头沉入江底,谁能发现?没有真凭实据,就算是丘行恭心有怀疑,他又敢将孩儿如何?国法律令,也不是摆设!”
房玄龄哼了一声:“可是现在,丘行恭定然将这笔账算在你的头上。”
房俊:“……”
无言以对。
别说什么蠢不蠢的,现在的事实就是丘行恭认准了丘神绩就是房俊指使苏定方干掉的,房俊既有杀人的动机,尸体又在水师的船上,丘行恭就认准了这个理儿,你能如何?
沉默片刻,房俊无奈道:“儿子现在怎么办?”
被一个蠢货给盯上了,的确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偏偏这个蠢货手底下悍卒无数,为人又暴躁残虐,万一丘行恭不管不顾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想想都头痛。
房玄龄也没辙,蹙眉道:“只希望丘行恭能够心有顾忌,不敢玉石俱焚吧……这段时日尽量晚出早归,甚至减少出门的必要,就算是出门,亦要多带些人,以防不测。”
至于真凶被查出来进而消弭丘行恭对房俊的仇恨?
房玄龄没那么天真,只看杀掉丘神绩的干脆利落以及其后栽赃陷害的一些列手法,便知道真凶必然筹备周密行事谨慎,想要抓到马脚,何其难也。说不得,房俊这口黑锅还得继续顶下去……
房俊郁闷得不行,恨声道:“千万别被我抓住这个混蛋,否则就算丘行恭肯饶了他,我也得将其抽筋扒皮,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谁平白无故的背上这么一口大黑锅也得气得半死,何况是房俊的暴脾气?
“保持冷静,千万别做错事。就算丘行恭依依不饶,你也不能跟他明火执仗的有冲突,让一让也就是了,否则说不得就掉进陷阱里……正好这段时间你也把心沉下来,将右屯营好生操练一番,手中有兵才是硬道理,若是水师今日有数千纵横南洋之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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