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失去制衡,最终赫然反噬,一切尽毁。
如今,长孙无忌这一步棋显然已经超脱了李二陛下的掌控,所引发的后果将会在不久的将来产生难以估测的影响,是否能够将其纳入正轨、重归掌握,这就体现李二陛下的帝王之道了。
当然,人毕竟不是棋子,会有自己的思想、更会有自己的追求,岂能甘于忍忍操纵、随意摆布?
所以棋局终究不可能无限制的平衡下去,终有一日会推倒重来。
李二陛下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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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长孙家的七郎长孙净被房俊一个狠狠的过肩摔给掼在地上,声音沉闷,尘土飞扬。
周围的长孙家奴仆私兵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分出两人飞快上前将长孙净扶起,一旁早有府里的郎中守在此处,仔细诊治。
房俊喘了口气,只觉得心口堵得这口气无比畅快,环视长孙家众人,大声道:“还有谁?!”
还有谁!
如此霸气嚣张,惹得身后一干亲兵部曲兴奋异常,振臂欢呼。
反观长孙家这边,却是各个横眉立目愤慨不已,脸皮给人家给打得啪啪响,恨不得抄刀子上去给这家伙一个三刀六洞……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直至此刻,所有关于长孙冲身死的消息之中,房俊也仅只是一个重大嫌疑之人,虽然长孙家上上下下都认定了必然是房俊所下之毒手,但没有真凭实据,谁敢当真将一个当朝驸马、兵部尚书、太子少保给杀了?
然而若是不能猝下杀手,又实在是拿房俊没办法。
这厮神力惊人武艺超群,长孙家亲兄弟、堂兄弟一个一个的上阵应对挑战,却一个接着一个的败下阵来,颜面尽失,束手无策。
长孙家上下愤懑不已,一个个脸色犹如猪肝。
这厮分明是杀害大郎的最大嫌疑人,此刻自应当战战兢兢等候三法司的调查,准备接受陛下的怒火,怎地反而这般嚣张,居然还敢打上门来,将长孙家的颜面狠狠踩在脚下蹂躏?
看了看身边鼻青脸肿的诸位兄弟,唯一自顾身份没有下场的长孙涣忍着怒气,上前一步,瞪视着房俊怒叱道:“吾家兄长遭逢毒手,阖府上下尽皆悲愤,汝却这般咄咄逼人,到底意欲如何?”
房俊嗤笑一声,道:“你家兄长横死,与我何干?尔父却要跑去吾家折辱家父,到时要问问你们长孙家意欲何为?”
长孙涣忍着气,他此刻不能与房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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