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孤之肱骨,必不能使其丧命于阵前。”
萧瑀这才开口,道:“殿下放心,叛军看似攻势猛烈,程处弼部被团团围困,但性命一定无碍。卢国公如今跟随英国公执掌大军,引兵于外,立场尚不清晰,长孙无忌岂肯杀害程处弼,进而将卢国公彻底逼到咱们一边,甚至影响到英国公的倾向?”
房俊摸了摸唇上短髭,微微颔首。
虽然方才口出恶言将萧瑀气得不轻,但此刻也承认萧瑀的分析很有道理……
他建议道:“微臣奔赴洛阳,面见英国公,并未有任何进展。英国公语气敷衍、模棱两可,很难探知其真正倾向,想必长孙安业面见之时,亦是如此。长孙安业虽死,但其麾下兵卒多有生还者,必然将英国公之态度告知长孙无忌,长孙无忌又岂敢多生事端,只图一个痛快便害了程处弼的性命?如此,大可不管程处弼部,反而调集军队直插叛军身后,前后夹击,将承天门附近的关陇军队来一个反包围,纵然不能一口吃掉,亦能围魏救赵,将程处弼部救出生天。”
李绩眼前一亮,当即颔首:“此计大善!”
李承乾也觉得不错,见到诸人再无反对,对李靖道:“还请卫公多多绸缪,尽量完善一下,即刻出兵。”
“喏!”
李靖得令,起身大步走出。
萧瑀也起身,脸色有些憔悴:“殿下,老臣身体不适,暂且回去休息一下,若殿下有事,可命内侍前往召见。”
一直默不作声的岑文本也起身告退。
李承乾温言关切道:“二位皆乃国之柱石、东宫砥柱,万不能这个时候倒下,定要爱护身子,多多歇息。稍候孤便派太医前往二位住处诊治一番,赐下良药。”
“多谢殿下!”
两人一揖及地,而后转身退出,其间萧瑀眼尾也不看房俊一眼……
出了门口,两人并肩向住处行去,萧瑀忍不住怒哼一声。
岑文本笑呵呵道:“何必如此?咱们一辈子混迹朝堂,此等争斗之手段见得多了,不必放在心上。房二言辞咄咄,所为也不过是尽可能的争取主导局势,不甘心打生打死赚来的功勋被咱们用一张嘴皮子便压住,情理之中,可以理解。”
萧瑀依旧怒气冲冲:“吾岂能不知这个道理?说实话,咱们推动和谈,实际上已经跟军方隐隐对立,被军方针对自然不算什么。可你听听那个棒槌方才说的什么话?若非吾脸皮厚,方才怕是就得拔刀自刎,以证清白!娘咧!这混账一张嘴可真是毒啊,房玄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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