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要二十五贯钱……每增加一色,价格倍增。送给咱们的都是四色的‘四季发财’与五色的‘五福临门’,足有上百个。这还是在长安的售价,运到河西,价钱再加一倍没问题,这些烟花起码上千贯。”
程咬金捋着胡子,不以为然:“那是售卖的价格,成本能用几个钱?那厮一点小恩小惠就将你打发了,没出息!去,你带人将房家商铺里的烟火都搬回来,有多少搬多少。”
程处默吓一跳:“那库房里的烟火小山一般,全买回来怕不是要几万贯……”
“放屁!你耳塞驴毛了,听不清话?老子让你搬回来,不是让你买回来!”
程处默:“……”
老爹你认真的?!
程咬金气哼哼道:“那小贼奸诈阴险,这回算是把老子坑惨了,搬他点烟火算个屁呀?房家现在家大业大,不差这么点儿东西,都搬回来,今晚全都放了,让着姑臧城上上下下都见识见识老子的实力!”
程处默不知说什么好,您用抢来的东西显示实力,这合适吗?
可他素来在老爹面前犹如见了猫的耗子一般,根本不敢拒绝,忙点点头:“儿子这就叫人去搬!”
转身跑出去。
牛进达哭笑不得:“何必呢?”
小孩子斗气一般,简直幼稚。
程咬金瞪眼,很是不爽:“房二那厮给老子使绊子,老子拿他几个烟火又能怎地?”
“自然不能怎地,正如你所言,人家差这点东西?可是没必要啊,让外人看着好像你小姑机场一般。”
“那倒是未必。”
“嗯?”
牛进达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你这是故意为之,让旁人看着你与房二并无隔阂,两家依旧关系亲密?”
唯有亲近的人家才会跑去商铺的仓库搬东西,若当真有了隔阂,怕是送上门都给丢出去。
程咬金喝了口酒,叹口气:“那小子早就成了气候了,老子虽然不爽,却也不得不承认今非昔比,只能紧紧的抱住那小子的腿,否则吃亏的事情还在后头。”
权衡利弊、拿得起放得下,这素来是他的优点,只不过之前不看好李承乾能坐稳皇位,在兵变之时袖手旁观,导致站错了队,以至于有今日之困厄。
而现在的房俊早已是一方巨擘,或许不能帮着他程咬金更进一步,但譬如这次一般坏他的事,却是绰绰有余。
最重要是自己被贬斥在外,房俊却在陛下身边,远近亲疏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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