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不好?”
她没好气翻了个白眼,转身回自己的床坐下了。
这是典型的能把天聊死的人。
“我的字其实也没你以为的难看。”方宁想了想不服气,“我只是不习惯用这种笔而已。”
“是吗?”
“不信?”
“倒不是,只是口说无凭。”
方宁:“……”
她非得让司玉衡看看她的硬笔书法。
要知道,她的硬笔书法可是获过奖的!
司玉衡也太瞧不起人了。
“你等着,过两天让你看看。”方宁冷哼。
本想躺下睡觉的,但一想到司玉衡说她的鸡爬字,又起来研磨练字。
就不信了,她还能写不好这个毛笔字。
司玉衡见状,垂眸轻笑。
倒是挺容易被激将的啊。
……
次日。
卯时一到,罗启仁准时出现在甲字班的寝舍,一个个敲过去,将还在睡梦中的学子全都喊了起来。
所有人都睡眼朦胧,根本就像是在梦游那般。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罗启仁不愧是军中待过的。
方宁一提,他就变得像教官一样,严厉且凶。
一群书生在天还没亮,就被迫做热身运动,然后拿着火把下山。
冷风像刀子一样割脸,让他们哆嗦着彻底清醒。
下山不难,上山就该哭了。
他们爬到半山腰,就已经走不动。
罗启仁让他们原地休息一会,又要继续往上爬。
第一天,他们用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到书院。
差点就是要爬着回去了。
连走到食肆的力气都没有。
方宁摇摇头,体质真的太差了。
真要到了考场上,万一有个什么天气变化,身子怎么承受得住?
多少考生因为在考场上生病,最后一命呜呼的?
这一天,甲字班除了方宁和司玉衡,全员有气无力。
可难受的还是第二天。
所有人的腿又酸又疼,仿佛不是自己的。
罗启仁卯时准时出现,将他们赶了下山。
甲字班的学子都快哭了。
于是开始有人埋怨方宁。
要不是方宁跟山长这么说,他们怎么要吃这样的苦?
第二天半死不活爬上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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