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会你要是落下太远,回来还是得追着马车跑。现在跑快点,只要你能保持跟马车并行一刻钟不落下,就能上马车了!”
陆知夏咬咬牙,竭尽全力追上马车,吃力地保持一刻钟并行,马车终于停下来,他被允许上来了。
陆知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幽怨地看了方宁一眼:“方师兄,下次能不能说点人话?”
“什么人话?我说人话你听得懂吗?”方宁挑眉,递过去一块帕子。
陆知夏:“……”
他真是天生受虐狂,为什么非得到方宁这里找罪受?
陆知夏郁闷地接过帕子擦汗,一点说话的欲望也没有。
司玉衡坐在那,就像是一尊大佛,又给陆知夏无尽的压迫感。
等歇过来之后,陆知夏默默钻出车厢,跟车夫坐在一起。
吹着冷风,神清气爽,舒服多了。
到了定和城,陆知夏很识趣地揣着清单去采买了。
他不想再被司玉衡针对。
那厮不讲武德和道理!
而司玉衡则带着方宁去了季嘉言和方宇落脚的地方。
季嘉言昨天刚刚买到韦家的两家铺子,这会正高兴呢。
“这绸缎庄和杂货铺都在码头,是我们在定和城最大的金蛋蛋。”季嘉言抱着契子,仿佛搂着金银珠宝。
方宇皱眉:“这些东西在码头能出多少?不都是劳工比较多吗?”
“你是不是傻?码头的铺子比起城里的值钱多了。”
“定和城的码头又不大!”
“你怎么知道以后永远这样?这码头才开始建,还没有彻底完工呢,不然你去打听打听,看看码头的铺子都是谁家的?我这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买下来的两间铺子!”
“那城里的铺子呢?”
“买啊,我又不缺银子,定和城是好地方啊,我要将绒花和娃娃都卖到定和城来。”
“码头的铺子不改?”
“当然不改,之前卖什么以后还卖什么。你以为韦家能做这么大,是运气吗?不,是实力和眼光!方二哥,相信我,绝对不会坑你。做生意不能只看眼前利益,还要往长远的看。”
“定和城最热闹的就是定水河,你没想过弄一艘画舫?”
“你找死哦?让宁宁知道,不得打断你的腿?方二哥,我跟你实话实说,画舫这玩意不适合我们外地人开,这些都是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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