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赶她走。
方宁:“……”
不过她自己嗅了嗅,还真的是熏人。
于是她抱着干净的衣裳去了澡间,趁着没人赶紧洗完澡。
说实话,虽然澡间很结实,但方宁每次洗澡都是战斗澡,生怕有人玩闹,一下子撞破她女孩子的身份。
那可不是她想要的。
方宁洗完澡回来,发现自己书案上又多了一份字帖。
司玉衡在让她练字这件事上,是前所未有的坚持。
方宁至今都没能达到他要求。
说起来,方宁忽然想起自己刚入学没多久的时候放话要让司玉衡看看她的硬笔书法。
但直到现在为止,她都没写过一个给他看!
事情太多,要不是洗完澡脑子格外清醒,她都没想起来。
方宁认命将字帖放到一边。
别人的字都练了十多年,她这才开始两年,虽然也有进步,但是跟司玉衡这种大佬无法相提并论。
方宁走到司玉衡书案前坐下,问起了定水河的命案:“这是谁干的?潘家?”
“你为什么觉得是潘家?”司玉衡反问。
方宁笑了笑:“除了潘家,还能有其他人?总不能是你恶趣味吧?”
“不是我。”司玉衡否认了。
“对咯,我相信你也不是这种人。潘家这是想趁机要杜家的命,在定和城一家独大吧!毕竟一山不容二虎,三家鼎足势必要成为过去。”
“那你觉得潘家这步棋走对了吗?”
“不。”
“嗯?”
方宁想了想,在桌上写了司锦川三个字。
“他受挫了,潘家不会好过。”
司玉衡笑了笑:“是啊,他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潘少爷的死,让潘老爷有点极端了,以至于都不考虑其他后果。”
“少东家,潘家这是想取代杜家给内务府供应丝绸吗?”
“对。”
“那他真的走了昏招。”
司锦川小肚鸡肠,杜家定然是他暗中引荐的。
却在这当口出了人命案,而且还是丑事,皇帝不生气才怪,司锦川在朝中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潘家就算是向司锦川示好,那也没有什么用。
司锦川会收了好处,但同时也会刁难潘家。
所以说,不要跟心胸狭窄的人来往,尤其是跟利益有关的。
“如果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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