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大人,第九山来人让您只是去议事,何故如此担忧,您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手下典史,看见郭立雄惶恐的样子,有些不解。
“你知道什么,那逆子前几日说了不该说的话,被第九山卸甲,我又是抚司的人,昨日中郎将现身北城,不知怎么把北凉世子下榻的晋家都给打入了大牢,本官能不怕吗,就怕本官一去被砍了脑袋!”
郭立雄都怪到那逆子头上,但心里着实慌的不行,就怕被第九山的人找了由头清算,毕竟那位中郎将眼里容不得沙子,雷霆杀伐,把整个锦官城刺头点的人物都杀的不敢露头。
你就说,能不怕吗?
手下典史听了自己这位主官的话和惶急的模样,心里有点无语,心想,人家第九山若是真想动大人你哪里还用得上这种招数,但这种话他作为下属的又不敢直说,只是脸色一动,
“第九山来人说让大人去第九山议事,如若是真,肯定不止请了您一人,其他知事大人大可能也在内,大人何不派人去打听,就可知事情真假。”
这位郭知事一听,立马停下脚步,“对对对。”
随后赶紧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这时,手下那位典史又赶紧说道:“大人,第九山的口令是让大人即刻动身,不得耽搁,若是议事,其他知事想必也开始动身了,您派人直接去必经之路等,这样反而不耽误事。下官反正觉得,看情况是真有要事,大人尽可把心放在肚子里,中郎将麾下的第九山不会为难自己人。”
郭知事被手下典史说的有些哑口无言,但突然叫他这种抚司的边缘人物去议事,实在觉得蹊跷,加上犬子近日犯了错,难免不多想。
“若真议事,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我们这些文官也叫上?”
他皱了皱眉,不过也想通了,
“算了,不用派人去问了,来人,备车马,去第九山!”
过了不久,这位南城知事穿戴整齐,坐着车马,往云顶山方向直去!
而就在车马行进的后半路,天色悄然入夜,募鼓已经敲响,锦官城亮起灯火,就听时不时有马蹄踏雪,飞奔而过。
“驾”
有呼喝声迅速远去,连同马蹄声都显得非常匆忙。
这位南城知事实在奇怪,就掀开车帘,只看到昏暗天色下模糊远去的影子,就问侧边驾马护卫的衙差,“天寒地冻,夜晚宵禁,何人街上奔马?”
被问话的衙差赶紧抱拳,目光带着一丝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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